韩越这样看着他,不知道为什心里又有点柔软。他关灯,坐在床上从身后抱住楚慈,低声道:“你稍微顺着点,会对你很好。这辈子谁都不要,就要你个。”
楚慈轻声问:“你怎不早点去死?”
“……死你就跟别人去。”韩越调整下姿势,把楚慈连人带被子更紧抱在怀里,“所以不会死在你前边。”
第二天早上韩越打电话去给楚慈请假。
其实也不算请假,他只是打个电话给科研所集团某高层领导,委婉提下楚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某经理给打,现在身体不舒服躺在家里起不来。那领导立刻识趣连声道歉并表示诚挚关心,还坚持要亲自带礼物来上门探望忍受不公正待遇国家高级知识分子。
然而,此刻他看到楚慈空茫眼神,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难受。
仿佛有根铁箍细细密密缠绕在心脏上,带来微许窒息冰凉。
韩越坐到床边上,拿着毛巾手刚抬起来,楚慈脸偏,生生避过去。
男人在这种时候般都不会生气,韩越耐心放下毛巾,问:“你要喝点水吗?”
楚慈不答话。
韩越当然谢绝这个建议——楚慈起不来是因为被他翻来覆去操晚,至于昨天被蹭到那拳,早就没感觉。要是领导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能看到幅美人春睡图。
韩越刚从部队回来,生活习惯极为正规,不管晚上折腾到多晚,第二天早上都准点起床喝茶看报纸做早餐。厨房里色食材调料满满当当,全都是崭新没开封,韩越煎两个面焦鸡蛋,和培根面包厚厚叠在起,夹上浓厚鲜香酱汁,又摘几片菜叶弄个沙拉。他动作相当利落,不过花十几分钟就做完这切,然后把厨房略略收拾下,端早餐去给楚慈。
他刚推开卧室门,就发现楚慈已经起来,正站在床头柜前吃药。
桌面上没有药盒,只有那板白色药片,从外观上看不出是什药。韩越从不知道
“还是你想睡觉?”
韩越是不想睡觉,如果楚慈也不打算睡话,他还能来好几次,折腾到明天都没问题。
房间里静默半晌,只听见窗外传来小区水池边夜虫声声清鸣。他等很久,才听楚慈轻轻问:“韩越,你这样逼,不怕刀子杀你然后再z.sha吗?”
韩越愣,紧接着哼笑反问:“你杀得?”
楚慈言不发侧过身,蜷起身体,裹在真丝被子里。他似乎极其怕冷般,把自己紧紧蜷成个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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