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酒意猛醒,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醒,立刻扑过去叠声问:“怎怎?踢到哪?踢到哪?”
楚慈侧面倒在床上,整个身体完全弓起来,双手紧紧按在胃部位置上,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咯咯咬牙声。他脸色完全灰白,豆大冷汗从额角上流下来,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韩越下子着慌,想把楚慈抱起来看下情况,但是手抖半天都没能把楚慈弓着身体打开,可见他确实是痛得狠。韩越心里后悔得恨不得照样给自己狠狠来上脚,他手抖半天,才想起来慌忙转身去打电话。
下狠劲掀翻在床上。这掀可不得,楚慈头下子磕在床头上,咚声闷响,他当时就捂着头蜷缩起来。
他手指关节上那小块被被掐掉皮肉还裹着创可贴,表面洇出点血红,十分醒目在韩越眼前晃。韩越被酒精烧掉理智稍微回下笼,动作僵僵:“……怎回事?撞到哪,给看看。”
楚慈充耳不闻,紧紧捂着头,侧脸都埋到枕头里去。
韩越下子,bao躁起来,用力硬掰他捂着头手。谁知道楚慈也有点手劲,韩越把他整个身体都翻过来还是没掰开,时心里又担心又焦躁,顺口骂道:“他娘就看看!操,给那小白脸看就不给看?!”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楚慈猛挥手结结实实给他拳!
那拳正巧落到韩越脸颊上,用力还出乎意料大,韩越下子被打翻到床边上,只觉得脸颊麻麻没感觉,好会儿之后才尝出口腔里浓重血腥味。
这下可捅马蜂窝!韩越是个什人?在军委大院里跟帮疯孩子玩刀玩枪长大主儿,在野战军里凭双手凭拳头打下自己地位高官子弟,他还没学会说话就已经学会打架!还没学会跟正常人相处呢就已经学会崩人枪子儿!楚慈这又凶又狠拳打过去,韩越第反应就是跳起来脚踹过去!
楚慈那拳还有点技巧性在里边,韩越就是纯粹发狠搏命拼力气。他踢过去时候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在往哪儿踢,刹那间只觉得自己狠狠踢到什柔软部位,连点骨头都没感觉到。
虽然是处在借酒装疯和醋火翻天状态中,韩越也刹那间感觉到不对,心里激灵灵抖下。人身上只有腹部才完全没有骨头,但腹部那是能踢吗?五脏六腑心肝肠胃都全装在里头呢!
果然脚下去就只听楚慈惨叫声,紧接着触电样紧紧缩成团,捂着腹部完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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