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就是过个嘴瘾!”
“嘴瘾也说明你思想不纯洁。”韩越放开楚慈,又在他嘴角上亲下,“宝贝儿,出院事情已经给你安排好,回头就乖乖回家去吧啊。”
任家远很少看到韩越临走前跟什人告别,他小时候韩家颠沛流离,长大后又去参军,到哪都是行囊背、开路走人,有时候连声再见都等不及说,潇洒得很。这样珍而重之告别待遇,就是韩老司令和司令夫人都没享受过。
任家远看看楚慈,忍不住说:“……他是真心喜欢
辈子是吗?你是不是觉得你跑就跑,不会跟在后边路追查?能查个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反正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发个话下去,自然有人争着抢着帮查,并且查得比更用心更仔细。但是你呢,楚慈?你打算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辈子时间来躲个人吗?”
楚慈默然不语。
“然后你这辈子就真毁,不能正大光明出来工作,不能用真名买房买地,不能做生意,甚至不能上医院看病。你堂堂个工程师,竟然要沦落到隐姓埋名偷偷过活地步,辈子都见不得天日见不得光,你愿意付出这样代价来逃离吗?”
韩越笑起来,用粗糙大拇指摸摸楚慈面无表情脸,放缓语气:“这样对你来说不划算,楚慈。你跟在起,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会学着怎当好人,而且真心喜欢你。现在有很多地方做得不足,但是说不定十年八年过下来就全改掉呢?”
韩越低下头,亲昵蹭蹭他脸,俯在他耳边说:“你看,就算你不耐烦等到那时候,你也能祈祷早死。给你留遗产,这边死那边你就自由……”
楚慈猛把他推,韩越猝不及防,脸被推到边去,但是紧接着他就慢慢笑起来,没有点生气样子。
“不用担心。”楚慈冷冷地道,“会比你早死。”
韩越想说你还年轻,别把死啊活整天放在嘴上说,那样不吉利。但是他想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凑过去飞快舔下楚慈耳朵:“好别生气,你真该去看看咱们新家布置,老子绝对用心……必须得走,车还在楼下等呢。到就给你打电话。”
任家远这时候正巧推门进来,刚好看见这幕,咳声:“喂喂,医院里注意影响!”
韩越笑嘻嘻把楚慈抱抱,“老任你少装蒜,别以为不知道你在值班室调戏女护士结果被你家老爷子大耳刮子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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