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作案动机也得有作案时间啊。”韩越看看韩老司令表情,赶紧说:“好吧好吧,就算是指使狐朋狗友做,那也不会让人砍胳膊就走啊。赵廷确实把惹毛,但是按脾气不动他也就不动他,要动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动。就像那年在部队里揍张老家曾孙子,动手前三天就在全军放话说要收拾他……好爸,你想想你儿子是那种动手还不敢承认人吗?”
韩老司令冷冷盯着他,不说话。
“咳,再说这种事情要做肯定是自己做,吃醋上火收拾人,这怎能委托朋友去干呢?要是绝对把赵廷拎到菜市口打顿啊。砍他条胳膊?要就把他打顿放走,要就刀子捅进去完事,砍条胳膊算什?”
韩越想想,又说:“知道您老人家担心因为美色误事,但是又不小,早就知道轻重。上次把人打得胃出血送医院事情搞得清醒很多,在青岛时候就直在考虑,觉得以后不能再这样下去。赵廷那人本来就打算放过他,您
什罪都受,外边事情从没拿回家让父母担忧过,倒是很快就成家里顶梁柱。
韩老司令骂不下去,叹口气问:“韩越,你刚才在哪里?”
韩越莫名其妙,摊手说:“还用问吗?当然是在那相好家里……爸知道你有点难接受,但是没关系,会等您慢慢接受。”
“放屁!”韩老司令拍桌子,又强忍着缓和下,问:“你什时候去青岛?”
“上上个星期吧。”
“听说你去青岛之前,赵廷给你搞个生日宴会,结果就因为你那个工程师跟人家多说两句话,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警告赵廷说要弄死他?后来还把那个工程师打得胃出血,送医院抢救去?”
韩越脸色难堪下:“这不是时情绪激动嘛……”
“情绪激动你就能想弄死谁就弄死谁?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韩老司令声音都变,目光如电直直盯着韩越,字顿问:“韩越,你给说老实话。这次赵廷手被砍,是不是你干?”
韩越正伸手拿桌上茶喝,韩老司令话音刚落他就喷:“爸你开玩笑呢吧!赵廷出事时候在青岛!那天晚上守着十几个当量测定仪忙活夜!您老人家不会觉得您儿子有分身术,大半夜分出个克隆体来北京杀人吧?”
“你以为不知道你在北京有多少狐朋狗友吗?几百个人都可以证明你要弄死赵廷,这是什?这是作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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