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厢里空气越来越热,就算韩越已经把车窗全部打开也没用。空气中仿佛流窜着微许电流般小粒子,刺得人皮肤发痒,心神不宁。
楚慈尝试着再睡会儿,却怎也睡不着。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低声叫句:“韩越……”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热?”韩越已经把衬衣外件薄外套给脱,袖子也挽到手肘上,露出古铜色结实手臂,“没办法,已经开空调。就算开窗也不行,外边吹来全是热风。”
楚慈往车窗外看眼,天色还没有亮,天际灰蒙蒙泛出层鱼肚白。这是段盘山公路,路边就是陡峭山坡,公路上除他们这辆奔驰以外,辆车都没有。
“你是不是走错?”
吧,到叫你。”
以往他们起出去时候都是韩越开车,他开车时有个习惯,就是必须边开边跟楚慈说话,楚慈还必须时不时回答声表示他在听,否则韩越就觉得被他忽视,心情不好时他就会用发火这种方式来吸引楚慈注意力。
楚慈心里咦声,觉得这人今天怎这好说话,不会是假吧?
思虑再三后他还是决定不冒险,摇摇头说:“不困。”
韩越看他眼,“还不困呢,眼睛都睁不开。睡吧,把外套盖上,早上有点凉。”
“没有,就是这段路。”韩越说着这话以后自己都迟疑下,“……要不你把GPS找出来看看。”
楚慈从小拉箱里找出GPS,看眼说:“坏。”
韩越脸色变,劈手夺过GPS,随即猛踩刹车。
楚慈被惯性勒得往前冲下,胃部突然涌起股剧烈绞痛。他简直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仿佛那疼痛就像毒蛇般,刹那间就贯穿他身体。每块肌肉每寸皮肤,从头顶到脚趾尖,无处不在疼痛,无处不被烧灼,简直就像被投入烈火中翻滚炙烤般……
楚慈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就猝然倒在车座上,手指痉挛掐住真皮座椅,恍惚间只觉得被
楚慈默然不语,扭过头去看车窗外飞快掠过人行道。看几分钟后有点撑不住,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头也点点。
朦胧间他听见韩越叹口气,却带着微微笑意:“你看,现在脾气是不是比以前好多……”
……你好是暂时,坏才是永恒。
楚慈心里这想着,却没有说出来,没多久就沉沉睡着。
车辆晃动时候人更容易睡着,楚慈这觉睡得非常熟,直到他被越来越上升温度热醒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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