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桶冰水从五脏六腑上猛泼下来,韩强全身都仿佛被冻住,刹那间面无人色。
“记不得话提醒你。那个中年女人名字叫李薇丽,是个高中老师,那个男孩叫李高杨,是她跟丈夫离婚后含辛茹苦养大独生子。这对母子是贵州人,千里迢迢赶到北京是为探望刚刚找到份好工作学生,这个学生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就直被她抚养照顾,送进大学。”
楚慈顿顿,淡淡道:“——这个学生,就是。”
韩强张张口,半晌才颤抖着道:“原来你……”
他话被阵手机铃声打断。楚慈皱皱眉,看眼屏幕上闪闪号码,迟疑几秒钟之后接起来,“喂?”
韩强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冰凉地上,双手双脚呈大字型被绑在四个木桩上,他只能面朝上仰躺,连稍微翻个身都做不到。
天花板很高,灰蒙蒙,视线所及都是布满灰尘大件杂物。唯小窗开在很高墙面上,外边大概是阴天,导致仓库里也十分昏暗。
韩强只觉得脑子里阵阵昏沉,勉强回忆起他是在车里,楚慈坐在副驾驶席上,突然掏出瓶喷剂,对着他脸猛喷几下……
阵恐惧从心里猛然窜起,就像附骨毒蛇样从全身游过,所到之处片冰凉。
“你醒。”
手机那边裴志声音紧绷绷:“楚慈,你现在在哪?”
“在哪跟裴总有什关系吗?您每次这样关心行踪,真让觉得受宠若惊……”
裴志被他冷淡而平稳口气激起更大焦躁,忍不住劈口打断:“韩强电话没人接,他情妇说不知道他上哪去,是不是他现在跟你在起?”
楚慈这次没有兜圈子,沉默下之后直截当道:“是。”
“你别乱来!别做什冲动事
楚慈坐在韩强不远处把椅子里,面容淡淡,交叠着修长双腿,看上去竟有几分文静优雅。
韩强打个寒战:“你这是干什?这是什地方?还不快放开!”
“……放开你。”楚慈低声重复着,似乎感到十分好笑般,眉梢眼角都染上轻微笑意,“——韩强,为今天整整计划两年,你说为什要放过你呢?根本没有理由啊。”
“……你……你到底是什人?”
楚慈看韩强眼,似乎十分享受他惊慌和恐惧。他就好像享受杯醇香浓厚下午茶般回味很久,才悠悠开口问:“你还记得两年前你从国外留学归来,在北京大街上撞死那两个人,分别叫什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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