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韩越看看手机,边迷惑嘟囔着怎时间这晚怎觉睡到现在,边打开短信稍微浏览下,“哦,没事,家老大发短信来说他带情妇去九寨沟玩两天,叫跟老太太说明下。家老太太不惯用手机。”
如果他这时候抬起头话,就会看见楚慈刹那间脸色苍白,嘴唇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半晌才颤抖着声音问:“……你说谁给你发短信?”
“家老大啊。”韩越打个哈欠,再次迷惑看看手机时间,“竟然觉睡这久,难道真是昨晚操劳过度吗……靠,老子没这虚弱吧……说起来也真操蛋,都这时候韩强还带他情妇出去玩,他就不知道低调俩字怎写是吧!”
楚慈动不动坐在床边上,只觉得脑子里片空白,刻骨寒意从脊椎上升起,让他抑制不住战栗。
怎可能……
下翻来覆去冲好几分钟,确定手机已经再也无法使用之后,才把手机重新装进口袋里。
这个东西丢进下水道也不保险,只能分解开来彻底砸碎。但是韩越还在卧室里睡着,这时候砸话动静太大。
楚慈回到卧室,在床边坐很久,不说话也不动作,整个人都仿佛僵硬般,只有心脏下下剧烈跳动着,好像张口就能从喉咙里蹦出来似。
支撑生命东西好像被下子掏空,从骨髓里蔓延上股致命空虚,仿佛二十多年来日日夜夜所经历疲惫和绝望都在刹那间爆发,刻骨消沉和灰暗下子吞噬他肉体和精神。
楚慈动不动坐在那里,直到窗外天色无可抑止变暗。
怎……怎可能……!
“楚慈?”韩越抬起头,“你怎,还不舒服?”
“……”楚慈颤抖着用力咬下舌尖,感觉口腔里刹那间泛起股浓重血腥味,疼痛就像闪电般让他打个寒战,才勉强发出正常声音:“……不,没什。”
也不知道过多久,突然他像是想起什,猛站起身大步走到挂钟前,将时间往后拨六个小时。
也是时间恰巧,他刚做完这切,突然韩越大衣口袋里手机响。
楚慈快步走回床边,才刚刚躺下,韩越就迷迷糊糊坐起身,烦躁抓抓头发,好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谁啊?……操!这都几点!”
他骨碌翻身下床,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眼。
楚慈放在被子里手微微颤抖,用指甲重重掐好几下才勉强控制住声音:“……怎回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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