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远看韩越送来菜和汤,每次都花样翻新不重复,就算是盘炒青菜都用高汤做料底,加干贝、火腿样样调料,闻起来香得让人馋涎欲滴。每天这三菜汤搞起来可不简单,任家远知道韩越会弄吃,但是不知道他还能这用心去弄吃,不由得十分惊讶:“你说你这样值得吗韩二!这又不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司令夫人住个院,家里保姆天天去送鸡汤!现在酒店业都发达成这样,直接打个电话过去要订什订什,红烧鲸鱼都没问题!”
韩越苦笑声,说:“他吃东西毛病可多,酒店厨师伺候不全。他以前在家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买到洗到烧最后到清洁全是人,就这样他还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再说外边东西弄得脏,谁知道菜叶子上有多少农药
下楼梯,不会儿就消失身影。
到底牙齿比不上刀子,楚慈手腕只断静脉,动脉和肌腱基本无损。神经组织受伤倒是不轻,手术后应该有段时间手腕发麻无明显触觉,最多要保养两年才能痊愈。
他身体太虚弱,手术后睡好几天都没醒。韩越天天过来,只坐在床头悲伤看着他,间或摸摸他包裹着厚厚绷带手。他触碰那只手动作小心翼翼得让人心里难受,就仿佛那手是什脆弱易碎稀世珍宝般,稍微摸得重点就坏,再也补不回来。
几天后楚慈醒,韩越反而避开。天趁韩越不在时候任家远过来看他,跟他说韩越答应分手事情,楚慈只沉默会儿,说:“好。”
任家远看他样子,脸色苍白得点人气都没有,脖颈到锁骨都削瘦得突出起来。他恍惚记起上次见到楚慈时候,他虽然也削瘦,但是眼神和笑容都极其有神,看上去温文尔雅极有风度,看就是生活十分优越从容人,哪像现在这样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任家远迟疑良久,才问:“你……恨韩越吗?”
楚慈摇摇头。
任家远还以为自己看错,惊问:“你不恨他?难道你……”
他想说难道你喜欢他不成?但是想想这个结论又太惊世骇俗,实在没有说出来让楚慈鄙视他必要,因此又把话咽回去。
楚慈刚从昏迷中醒来那段时间,每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在睡眠。他从精神到身体都太虚弱,需要大量睡眠时间让身体点点恢复。尽管任家远再三保证医院贵宾区伙食只有更好没有最好,但是韩越仍然不放心,每天在家做三菜汤大补东西让任家远送进去,装在医院餐厅盘子里,伪装那是医院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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