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没有!”刘总声音听起来十分为难,迟疑下才说:“其实他前段时间就递辞职信,前两天开始就已经不上班,据说要回老家去找工作……”
韩越下子呆住,甚至连手机啪嗒声掉在地上都毫无察觉。
自从楚慈走后,他以为自己已经痛得麻木掉,基本上用针扎用火烧都没什感觉。谁知道这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会痛,还会恐慌,还会感觉到无可挽回,深深绝望。
直到楚慈把车开走,楼梯口只剩下片空地,韩越还木然坐在那里,整个灵魂都是短暂狂喜之后无尽空虚。
那瞬间越幸福,之后剧烈痛苦也就越长久。
从那天开始起,韩越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来楚慈楼下转次,从深夜直坐到黎明,看到楚慈上班那短短几秒钟露面之后,他才个人慢慢开车离开。
就仿佛吸d人,只靠着那点醉人虚幻来维持整个生命动力,为瞬间满足和快乐,宁愿将整个灵魂都沉沦到永恒黑暗里。
开春时某个春寒料峭深夜,韩越在楚慈楼下整整等晚,到第二天早晨他满心殷切期望却落空。八点多楚慈没有下楼来,直等到九点也没有。他卧室窗帘已经拉开,说明他已经起床,但是不知道为什却不下楼来开车上班。
韩越越等越焦急,就像吸d上瘾人付出全部,却没有得到那丁点d品样。
是不是发生什事?楚慈生病吗?请假吗?他后悔自己为什前两天时候没有来,这种异常是只有今天才发生吗?如果天天来话是不是就能早点发现不对劲?
韩越在楼下急得团团转,想冲上楼去敲门又不敢轻举妄动。踌躇半晌之后他突然灵光现,匆匆摸出手机来打个电话给化工科研所:“喂,刘总?是,韩越!”
刘总忙不迭答应:“哎,韩二少!您……”
“没事,就想问你为什楚工今天没去上班?发生什事,他请病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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