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低声重复句:“不由自主,……”他忍不住冷笑起来:“真是不由自主啊!”
话已至此也没什能说,韩老司令叹口气,这段时间以来他老不少,这口气又让他显得格外颓唐和无奈。
“不管怎说,韩越事情必须要代他道歉。”韩老司令站起身,对楚慈深深鞠躬。
楚慈动不动坐着,硬生
儿子打掩护,弄得楚慈下子就偏执起来,觉得韩越格外可恨,简直恨不得要把掐死。
他知道这种情绪是非常偏激,但是却完全无法克制。凭什有个好背景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论干什都会有人蹦出来为他辩解?凭什有个好爹就可以横行霸道,不论犯什罪都会有人主动为他洗脱?
楚慈感觉自己心跳下下加快,呼吸也有些急促,连开口时候说话声音都有些不稳:“韩司令,按理说不该对韩家家风说三道四,但是恕直言,这世界上谁不是正儿八经爹生娘养,难道您自己孩子就是孩子,别人家孩子就是根草吗?如果有人像韩越对付样去对韩越,您还能坐在这里要求韩越再给那人个机会吗?”
韩老司令个语塞,楚慈声音尖刻起来:“自己做不到事情就不要随便要求别人!韩越如今是很难过,不错,但是曾经比他难过百倍千倍,而且那痛苦和绝望全是韩家强加到身上,又能上哪里去哭诉呢?”
“你……”
“现在韩越伤心,难受,于是您就跳出来要求别人。但是韩司令您有没有想过,韩强在外边胡作非为草菅人命时候他靠是您面子,当韩越在家堵用手铐铐时候他靠也是韩二少这个金光闪闪头衔!他们两人落到今天这个境地,归根结底原因在你身上,是你数十年来对他们纵容才造成今天切!”
韩老司令久久坐在那里,就像是僵住样,但是按在桌沿上手却紧紧握在起,苍老松弛皮肤下青筋,bao起,看上去颇为可怕。
楚慈冷冷盯着他,汹涌而上恨意把眼前都染红,耳朵里嗡嗡直响,那是血液快速冲击耳膜所造成。
如果韩老司令再说什韩强是无罪那种话,也许楚慈脑海中那根理智弦当即就要绷断,也许他会立刻跳起来杀人也说不定。
不过让人心悸沉默持续很久之后,韩老司令缓缓开口,声音出乎意料衰老和低沉:“……如果你有这样儿子,就算知道他干事情不对,你也会不由自主袒护他,哪怕你心里明知道那事很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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