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是多喜悦,简直无法按捺心里焦躁渴望,这大人,却还像个小孩子样每天板着手指数日子,恨不得时间下子跳到寿筵当天。
“……喂,韩越你还在听吗?你怎?”高良庆顿顿,敏感问:“你是不是发现什?有什线索赶紧跟说声!”
韩越嘴巴张张,半晌才沙哑着声音,低声说:“……不,没有。”
“啊?你说什?”
“没有。”韩越慢慢道,“什线索……都没发现。”
不会隐瞒人。
韩越想起很久以前他刚把楚慈弄上手时候,整天看着他,越瞧越喜欢,恨不得把他咬在嘴里吃下肚去。但是看到他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又恨得牙直痒痒,总忍不住做些明知道会让楚慈痛苦难受,却仍然忍不住要去做事情。
他曾经把楚慈铐在床头上,也不准他穿衣服,等到他终于熬不住开口求才把他放下来。也曾经把楚慈带出去跟哥儿们炫耀,但是炫耀到中途又醋火中烧,当众亲吻他对他动手动脚。
有时候他看见楚慈那难堪、那痛苦样子,心里都觉得有点懊悔,但是事情已经做,伤害已经造成,就算再懊悔也无法改变。他每次都安慰自己要不以后对他好点,反正时间还长,辈子那久,以后总有机会弥补回来。然而到今天他才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已永远失去弥补机会。
他这生只给楚慈带来完全痛苦,全然没有半点解脱。
最后楚慈还给他,就是这血淋淋刻骨铭心丧亲之痛。
韩越拼命咬着自己手,直到手背都被咬得血肉模糊,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发出沙哑痛哭。
天色渐渐暗下来,他个人坐在空荡荡房子里,突然手机响起来,在静寂客厅里格外清晰。
“喂,韩越!是啊高良庆。告诉你个好消息,们已经掌握到裴志行踪,他明天肯定会去参加你家老爷子寿筵,到时候你可以直接面对面审……喂,你在听吗?韩越?韩越你怎?”
听到寿筵两个字时候韩越动下,模糊间想起他曾经很期待这次寿筵,因为韩老司令告诉他楚慈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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