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折腾
个星期，最后个疗程
化疗结束，剩下只是为手术到来做准备。
楚慈终于有点精神，就要求去开游戏。
韩越又跑去客厅上网，看到好友列表里楚慈头像亮，就发个大大笑脸过去：【好多天不见你，上哪去啦？】楚慈回他个省略号：【……】韩越心里有点说不上来感觉，酸涩而柔软。他想你这副生人勿近脾气，难怪在网上都没个熟人，除
以外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想起来问你句呢？
哪天你要是不在，除以外，还有谁伤心呢？
他又坚持给楚慈发消息：【到底上哪去啦？忙工作？谈恋爱？生病？回老家？】这次楚慈沉默很久，又回他个省略号：【……】韩越正要孜孜不倦展现他身为个陌生朋友关心，突然只听卧室门开
时候吵架，有时候甜蜜。
只是太多太多可能，都在韩强疾驰车轮下被猝然改变方向。
韩越有时候借着观摩名义，坐在楚慈身边看他刷副本。组团人有些很吵闹，耳机里总是大呼小叫，楚慈却非常安静。基本上他不在频道里说话，刷完副本，闷头练级，个人独来独往，就算失踪很多天也没有能想起来问句朋友。
韩越偷偷玩个把戏。他记下楚慈账号，然后自己注册个小号，进入游戏后练到十几级，就跑去找游戏里楚慈搭讪。
楚慈玩游戏般在书房，韩越就跑去客厅，手边还放着几本文件，装作自己在处理公务样子。
谁知道楚慈在游戏里也样不好搭讪。韩越小号在他屁股后边转悠好几天，楚慈却无动于衷，经常无视韩越发来诸如今天天气真好啊哈哈哈，吃没啊吃什
这类废话。
韩越感到很无可奈何，就用“起码他没在虚拟世界中搞网恋啊”借口来安慰自己。
到最后个疗程化疗时候，楚慈反应相当厉害，连续呕吐好几天，胃里连点清水都留不下。他整天躺在床上，手上输着液，精神恹恹昏昏欲睡，脸色苍白得像纸般。
那几天韩越甚至不敢睡觉，他怕觉醒来，楚慈已经凉。他整夜整夜握着楚慈手，神经质每隔几分钟就去摸他脉搏，然后低头去蹭他冰凉没有点温度脸。
尽管每次吃饭都是折磨，但是医生仍然要求楚慈尽量多吃，因为已经定好日期手术，病人身体状况对手术结果影响很大。韩越害怕楚慈下不来手术台，就变着法子烧各种有营养味道好东西，放在自己嘴里嚼碎再喂给他，强迫他咽下去，不准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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