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他轻轻推开韩越,然后从床上坐起来。
韩越醒来时候,有刹那间分不清现在是什
他脚步有点踉跄,楚慈便上去扶把,把他弄到卧室里,头栽倒在床上。
这可是从未有过优待——自从上次韩越酒醉之后拿枪开门,楚慈就再也没让家里出现过滴酒。韩越也很自觉,从那以后立刻戒酒,偶尔在外边应酬下,喝多就不敢进门,非得在外边坐到酒意下去才回家。
其实韩越今天也不怎醉,但是被楚慈被亲手扶上床这件事实在是太幸福,他心里晕陶陶,五分酒意便被熏出十分。
楚慈去稍微洗漱下,然后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换上睡衣。韩越看着他清瘦侧影,每寸线条都让人喜欢得发狂,恨不得当宝贝样抱在手里,辈子都不放开。
他伸手把拉过楚慈,严严实实搂在怀里,低沉而含混说:“他娘真是太爱你。”
术顺利,躺着上手术台,活蹦乱跳下来!”
楚慈咬牙喝口,眉头皱半晌:“你再夸口都没用,这汤点盐都没有,喝着真够恶心。”
“恶心归恶心关键能治病嘛,等你病好以后,甭说是鱼汤,想吃天鹅肉都给你弄来!乖啊,再喝口……”
楚慈嫌恶把头扭到边:“那不行。喝口汤,你得陪杯酒,否则心里不平衡。”
韩越乐,说:“这还不简单?”说着端起酒杯口闷尽:“——哪,这下满意吧?”
楚慈看着他,微微挑起边眉毛。
韩越忍不住亲他下,又把头埋在他温软颈窝里,闷闷笑道:“睡吧。”
说完这句话后他闭上眼睛,酒意阵阵往头上涌。爱人在怀感觉实在太让人放松,不出几秒钟,韩越就结结实实睡过去。
但是楚慈目光十分清醒。
黑暗中他注视着韩越,说不清那眼神里有什情绪。他只是这样静静看着,仿佛很复杂,又仿佛有点悲哀。
楚慈于是扭曲着脸色喝口汤,差点被鱼腥气熏得吐出来。
这口实在是小,韩越也不跟他计较,又倒杯酒饮而尽,还把杯子倒过来给他看:“滴不剩,你平衡不?”
楚慈还是不平衡,又皱着眉喝口汤。
就这样口口喝下去,韩越足足陪大半瓶上好葡萄酒。虽然度数并不很高,但是他喝得又急又快,之前胃里也没垫东西,所以到楚慈总算把汤喝完时候,韩越也有点上头。
他抹把脸,摇摇晃晃站起身:“操,老子想睡觉,今晚不收拾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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