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绛攸大人,您准备回俯吗?”
“是,不过在此之前有事想找你谈谈。”
绛攸视线移到秀丽脚下,昏黄烛火前方之见株小树。
“……这是、李树吗?”
“啊、是,家父在去年收到赠礼,虽是成树,请来经验老到园艺师父加以移植之后,已经结出花苞,呵呵,好久不曾在这个庭院看到花……”
他以意志力压抑着内心排山倒海二来思潮。
点都不后悔。无论等在前方是什样未来,只要刘辉国之君地位不改,秀丽在朝为官身份不变,她永远都在自己身旁。
只要秀丽在他面前展露笑颜,切便已足够。现在他如此认为,但是——也许有天……
(……孤可能会为私欲而动用自身权利也说不定。)
只为将唯心愿留在自己手中。
,这个想法让刘辉内心感到十分安慰。
或许应该形容现在就像打肿脸充胖子也许比较恰当,但刘辉还是忍耐下来:没错——知道目前为止。
(离开后宫秀丽还是“秀丽”。)
忍不住回想起进士就任典礼那天,那位远远跪拜少女,即使高中探花及第,进士座位距离王座仍然遥不可及。远到连人都看不清楚距离,从此以后将成为现实。
也许有天……他想。这年来他反复思索。
话说半冷不防中断,于是绛攸视线从李树移到秀丽身上,刚刚直拿在手里烛台现在不知为
手握成拳,他独自步向寝宫。这年来均是如此,今天也不例外。
彩云国国之君后宫,迄今仍然空无嫔妃。
在片漆黑庭院里,秀丽手持烛台正在进行白天疏忽浇花工作。
初春时节——夜晚风依然寒气逼人。
“——秀丽。”
刘辉目光落在自己掌心。年前,登基为王他手中确抓住秀丽笑容,然而从今以后,她笑容恐怕就要从他指缝流失,由官职取而代之。她笑容——不、每个生气盎然表情都在那低垂小脸之上。
他跟秀丽约好要成为个好国王,这个目标迄今不曾改变。而且他也做好等待心理准备,如同花费十年时间等待兄长般永远等待下去,只是……
刘辉现在有些焦躁,在此之前他从来不懂得所谓焦躁情感。
他并不认为开放女子参加国试这项制度是错,秀丽能够入朝为官代表这正是她得实力,所以身为国王理性告诉他这完全是正确。然而刘辉情感却再唱反调——真完全不后悔吗?
(点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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