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静兰而言最重要事物稀少到足以轻易计算出来。
只要自己内心充满黑暗,便不再有丝光明……因此,如果没有他们,他将失去光亮。
“……无论光与暗,凡是能利用就利用到底。”
为守护必须守护事物。
低喃声音略显动摇,宛若被攫走般消逝在风中。
自己说着说着,突然很想发笑。没错,他是再清楚不过。因为过去自己就是处于相同立场。
“……您是王者。”
柴彰轻推眼镜以避开不经意瞥向自己晦暗眼眸。
“听您语气,仿佛您曾经走过统治者道路,宛若——光与暗对您而言,既非希望也非绝望,仅仅只是为达到目手段。”
还不等静兰答复,柴彰后退步以中断对话。
得保身之道而已。
“……这个是,要作为私人用途吗?”
“身为名商人按理不该过问这多,难不成是你体内官宦之血正在蠢蠢欲动?”
这番话虽然说得委婉,却掩不住其中芒刺。但柴彰不为所动。
“您也——只是名武官罢。”
“祖父大人,求求您住手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仲障冷冷俯视不断恳求克洵。
平庸不堪小孙儿——无论做任何事情从来不曾有过水准之上表现,却又像现在这样不
“不知不觉说得太多。那,先失陪。您所委托情报与药品,旦得手便会陆续送达。”
“嗯,拜托您。”
静兰泛起贯温和笑容。在先前对话之后,竟然能够像这样若无其事立即浮现微笑,这个人在过去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关头呢?纵使内心感到讶异,但柴彰并未继续追问,随即告辞离去。
静兰留在原地,把玩着手上小瓶子。
枫叶般小手,呼唤名字声音,向日葵般笑容。
“有点不太样,乃陛下亲赐‘干将’宝剑武官,无论面对任何危险均有义务保护两位州牧大人安全。况且——正如你所说,燕青想法确有些天真。”
喟叹声,脸上闪而过表情浮现远比外貌来得老成许多阴影。明明比柴彰年轻,容貌看起来却像是已经在,bao风雨中徘徊五十年以上。
“他是那种走在阳光下男人,无论黑暗如何伸出魔掌也只会节节败退,根本不会为黑暗所苦,所以不适合当朔洵那种人对手。”
“跟您不样吗?”
“跟燕青个性完全相反,对付那种类型家伙比任何人都来得经验丰富。例如——处置个不能将之杀害也不能就这样饶他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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