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另外，还有
件事。”
旺季“咚”
敲
下桌子：
“关于盐、铁、茶叶……”
旺季第二个奏议，让刘辉陷入沉思。……暂且不论关于冗官处置，但就这条奏议来说还是很有道理嘛。
但是像是为阻止刘辉说话样，悠舜羽扇向刘辉摆。转头看去，悠舜表情和刚才不太样，很罕见地显得有些僵硬。
刘辉用小楷在纸片上写好字，揉成小小团，乘旺季和悠舜说话时候，看准机会偷偷向霄太师扔过去。本来是想砸在他身上，不想却被霄太师很轻松地接住。
“不能帮忙说两句吗，死老头！睁着眼睛在那打瞌睡吗？白拿俸禄家伙！”
读完纸条，霄太师也把个字条揉成团向刘辉扔过来。
“还没被逼到那个份上呢，滥说什
呢，乳臭未干小娃娃！还不是你自己太愚蠢把事情搞成这样！在你脑筋发育完全之前先清醒着点吧！”
满纸透着轻蔑讽刺意味，气得刘辉直发抖。
中羽扇。
“……旺季大人说话确有些道理。”
悠舜沉稳声音没有丝犹疑，刘辉不禁转头看他。他回以不变微笑，好像在宽慰他“不要担心”样。
“
也在考虑整顿人事事情，不过现在朝廷人手短缺是个不容忽视事实……而且也不能说所有冗官都是些庸才。以为应该设定时间进行审核，然后择优留用。不知旺季大人意下如何？”
听到悠舜还击，刘辉提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手心捏着把汗也退去。
“……关于这点，请让有所保留。过后必当有所提案，还请旺季大
（这、这、这个死老头！）
虽然这老头看起来想杀都杀不死，可是还是很想挖个坑把他给埋掉。看人家悠舜那拼命地在努力……人和人真是不样啊。
“——明白。”
悠舜话让刘辉抬起头。
“那就通过吏部选定能让旺季大人认可人选，让他们各显神通去。期限为个月……个月内拿不出像样成绩来，就给以相应处置。如何？”
“旺季大人肯定也没有打算把所有冗官都撤掉吧？”
“当然，要把在冗官中没用挑出来，清理出去。”
在冗官中有不少是在旺季袒护下高官子弟，从旺季平淡声音可以猜得到他本来就打算想办法把这些人留下来。
刘辉瞥眼言不发霄太师。
论年龄、官位、实力，能够从正面劝诫旺季也就有霄太师，可是他却照例副超然局外神情，什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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