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慌慌张张撒个谎。尽管他还很年幼,却不知为何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国王陛下想秘密地为秀丽画画。他虽然不清楚有什理由,但定是不纯洁动机。
“哦,若是可以话就随便画吧。反正如今时间多是。”
秀丽沏好茶后,依万里所说那样,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想到王上露出那种欢快笑颜,万里不禁暗自窃喜。
“要开始哦,好,要加油!——”他意气风发地取出若干支小笔开始准备,然而不久他就歪起脑袋。
(……咦?好奇怪啊……不知为何手居然半途中自己停……)
”旁。想来,这真是隔好久之后,秀丽第次认真地去看它。
它奇怪之处在于与普通樱花相比,树形完全不同,简直就看不出是樱花。不过把它称之为樱正式秀丽。虽然年年见长,却从来没有开过次花。好像有种仍旧顽固地认定自己还处于冬天之感。这院子中其他花木本也开花,但在王位争夺战之后,便不再盛开。唯有这棵树,从始至终地贯彻着“自主义”。
“说起来,好久没来看这株樱树。”
以前倒是经常来这棵树嘟哝些怨言……难道是因为听太多牢骚话才会扭曲到发育不良?
邵可邸如今片寂静。父亲和静兰都上朝去,秀丽也没有外出想法。洗碗、晾衣服、扫除,接下来已经无事可做。和在茶州时候还真是大有不同啊。
无论画多少次,都无法继续。若是勉强画下去,就有种不协调感觉。
转瞬之间已经浪费数十张纸,万里果断地改变方法。对!定是勉强要她笑,才会觉得不自然。
“秀丽姐姐,你就像平时那样随意就好,不用在意。”
“……你说不用在意也……’
总之还是先收拾茶和点心吧。不过秀丽对于万里视线非常在意,直想着该怎做才会自然,结果弄得反而更加生硬。开始还只是带着困扰表情万里,然而直到傍晚又浪费数十张纸之后,他脸色越来越阴森,
空气中轻轻飘荡着春气息,秀丽仰望着蓝天。此时静谧异常,就连不知从何处传来莺呜也突然消失,周围片寂然。在这在这鸦雀无声寂静中,秀丽不禁感觉,仿佛世界就只有她个人而已。
就在秀丽刚要打盹刻,从门外传来“不——好意——思”这样精神饱满声音。
“想画幅画?为什啊?”
正在准备茶点秀丽低头看向突然造访万里,眨眨眼睛。
“诶,那个,想练习下怎画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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