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梨咬住唇,毅然地看向邵可。
“……请您带们去夜蝉山吧。”
夜蝉山并不大,然而揪瑛却感觉不适地摇动着身休。
“……不知为何总觉得很奇怪呢。绛故,你别离开和主上身边啊。你可是那种即使不是在神隐之山也会随时随地自己扇子神隐人哦。”
“你说什!!”
——只是当晚,万里并没有回家,于是夫妇俩再次跑去刘辉那儿。
“秀丽也不见?”
“万里确实来拜访过小姐,但是没有人看见他出去……”随邵可起在宅邸周围搜索静兰说完,不知为何拿出把扫帚,“这是掉落在后院东西。小姐不可能不收抬好就出去。”
“还有这幅画……很在意它为什会掉在那棵神隐之樱旁边。”
邵可铺开画纸上,描绘幅仅仅只用黑墨勾勒出浓淡绝妙樱之森林。樱之森林、好似祭祀般提花灯笼、秀丽前几天所说那个梦。总觉得这之间有奇怪联系。
“过去直以为,若是歌梨所希望话,那就这样吧。这和自选择道路别人是样。”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却再也不能忍受选择孤独歌梨。
“明明是在做自己喜欢事却那痛苦。就像削木般,渐渐便会发觉,那木在不断变小。尽管她本人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却难以忍受。”
欧阳纯时常会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眷恋蔷薇公主、或是爱上天女而把羽衣隐藏人间男子。明明她们只是心血来潮才会来到地上,有应该返回地方,然而人类却将她们强行留在自己身边。
这或许是件罪孽深重事。不过无论思考多少次——最后欧阳纯都不会后梅。
尽管绛故脸愤然,但他也有这种奇妙感觉。且不提对方向感觉,距离感也非常暖昧不清。甚至于步行数米,周围枝叶也好像完
看到这幅画之后,歌梨与欧阳纯脸上表情消失。好像清楚事情原委般。
“……您说神隐之樱?”
“啊?啊啊,从前秀丽曾在山里失踪过,那时她拿回来就是这棵樱树——”
邵可简明扼要地说明之后,欧阳纯仰头把手放在额上。
“……万里……不会是不小心把这幅画当作‘贡品’进行’召唤’吧……”
“虽然发生许多事,但总算还是达成所愿。”
“……怎做到呢?”
刘辉声音嘶哑地问道,欧阳纯只是笑笑。
“这个嘛……即便是告诉你,也定帮不上忙。陛下要寻找只属于您方法才行呢。”
谈到这里也差不多到分别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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