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来就因为母亲是她,难怪虽然有那个‘放弃当人’糟糕父亲,这个儿子却还算是懂事,看来是母亲血统胜出啊,真是太好。”
霄太师听
“缥家现在已经切断切通讯方式,这边能够以硬闯方式打开通路术者只有羽羽大人。而且就算成功也只有次机会,等于是只有去程没有回程单程车票。”
“意思是说,回程们自己得想办法是吗?缥家还是这棘手挡在忘川河前啊!算,要是去次就能知道些什,那还没关系。不过,缥家到底又发生什事?”
“啥?哪知道啊!”
“说得也是喔!你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嘛,只是问好玩啦,你这个没用臭糟老头!”
“嗯?你最后小小声是在唠叨什?”
他们个性也跟着变好啊?”
“这话谁说都没关系,但就是不想被你说!”
霄太师终于大笑出声。
妻子死后,自己也跟着脸槁木死灰,隐居于府库中长达十年之久邵可。在那十年当中,他明明只是处于放弃人生放空状态,不知为何却在那些年轻人误会之下,擅自被认为是“有如仙人般豁达,很厉害人”。不到四十年纪就已显出张老头脸,过着发出霉味隐居生活。本以为他或许就将如此终老生,生着锈,像具木乃伊似过日子。
——终于,他还是复出。
“听错啦,你有重听不是吗?怎可能听得见,对不对?”
“看来你精神还真是好不像话!”
“对,还有件事,关于与秀丽起失踪仙洞令君璃樱,直很在意他母亲是谁这件事。该不会,璃樱母亲其实就是——”
听到邵可口中说出名字,霄太师更加深笑意。
“你还真聪明,没错,正如你所说。在那场混乱之中,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嫁过去事,但是旦发现这点,就会觉得他们两人长得很像,对吧?”
暌违二十年,邵可终于恢复他本来面目。
(虽然正确说来,他应该是被迫重出江湖才对。)
眼前这个男人,过去可是连红黎深出马都无法使其有所动摇,更别说是将他拉上舞台尽力,这点就算是先王或霄太师出马都不可能办到。因此,对于能够做到这点,事实上霄太师相对佩服“对方”手腕之高。
“比起爱女,更以政事为重,你那冰般理性依然如往昔。这来,也可以安心,”
“当然不是不在意女儿安危啊,要是真敢那做,亡妻可能会来宰吧。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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