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惊讶地抬起头。只见老人微微
笑。
「有何不可？托他
福，没有任何人为此而死。如果今天他掀起
战争，只要有人为此而死，事情就会发不可收拾吧。
想，他定是位和他父亲完全不同国王。」
老人望着稻草堆里双剑，装作没看见此时刘辉脸上表情。
「……那两把剑真是漂亮。从没杀过任何人。手上握着这只消挥就能轻易解决两三个人名剑，任谁都会想拿来防身保命吧。如果那个国王带着这两把剑，却次也不曾使用，个人也不杀，只是自己在雪中拼命逃离话……并不认为那个国王如朝廷所说，是个抛弃国家逃之夭夭人。反而应该相反才对。比起虚荣名声，他是为守护更重要东西而逃吧，是这
想……」
老人依然用着如说故事般古木声调。刘辉低下头，下巴打颤，手中捧茶也带起阵涟漪。
也好。那是给自己定规矩。」
火光跳动，老人眯着眼表情，似乎带着微笑。
「……能逃到这偏僻地方来，逃着，迷路，差点没命，即使如此却还是活下来家伙，定有非活下去理由。如果不是有人帮他，是不可能活着来到这里。」
刘辉脸大大扭曲起来。
——如果不是有人帮他，是不可能活着来到这里。
「和先王不同，当今国王从未掀起战争。百姓儿子和村里年轻人不需被征召入伍，田地也不会因战乱而荒废。发生飞蝗与地震天灾时，派出军队救援人民。自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样国王，也没想过会有这样国王。对们百姓来说，能不掀起战争国王就是最好国王。所以挺喜欢现在这样，也喜欢这个国王。就算不是个威风凛凛国王，就算他有点窝囊。就算从来没见过他。」
碗中茶映出刘辉双眸，似乎闪着泪光。
——所以挺喜欢现在这样，也喜欢这个国王。
至今，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话。
「不管那些大官又吹捧些什，或是天上出现什妖星
「说年轻人啊，再告诉你件事吧。当今国王，和他父亲完全不同，似乎确是个笨蛋。」
「…………」
「就算眼前出现无理取闹贼寇作乱，他也不选择镇压而是逃离。这确是前所未见呆子国王没错。如果是他那自小流落在外父亲戬华太子，不管面对是几百个对手，也定会杀出条生路吧。但现在国王和他父亲，真是完全不同。」
「…………」
「但这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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