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年来,很多次快死在战场上时候,脑子里想都是你。想要是死在外面你会怎样,会不会流泪?会不会至少为感到有点难过?”
单超喉结滑动下,吸口酸涩热气,呼吸带起气流从谢云耳边拂过,恍惚就像是个温热又朦胧亲吻。
“现在终于找到这个问题答案,哪怕再找死你都会保护,就像当年在慈恩寺门口,就像后来那些送去西北粮饷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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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池另侧石柱后,杨妙容手紧紧捂着嘴,面色因为过度震惊而毫无血色。
升起来,才在河边处岩石缝隙中发现这种小花。把它们摘下来栓成串,赶在它们因为高温失水枯萎前送回家,然而进屋就看见你站在院子里……”
单超晃晃金线,尽管往事血腥惨烈,眼底却是漫长悠远回忆:“剩下切就好像梦样,不论怎回忆,都想不起全部细节。”
谢云眯起形状锋利眼睛,半晌冷冷道:“有时候忘却反而是种幸运,上赶着去寻求真相才是找死。”
“但那些忘记东西才是个人存在证据,不是?”
两人高低,彼此对视,雪亮修长剑身上映出他们面容,以及更高处深冬长安阴灰天穹。
穿堂风从走廊呼啸而来,让她刹那间个寒颤回过神。她下意识抬起因为良久而已经麻木脚,连退数步,几乎是强迫自己将视线从不远处单超和谢云身影上挪开,转身仓惶向远处走去。
怎会这样?
他们到底……到底在做什?
隔着那远距离,她其实并不能听见具体对话内容,但单超动作却能看得清二楚。当单超从怀里取出那只小玻璃瓶时,
半晌谢云鼻腔中轻轻哼笑声,挣脱单超紧拉住他不放手,微微低下头近距离盯着男子年轻深邃眼睛,低声道:“你要是凭自己本事飞黄腾达、青云直上,将来有天逼得不得不将真相和盘托出来换取活命机会,那当然是你本事。但在那之前你所做切都是找死,不过是早死晚死区别而已。”
他收剑回鞘,退后半步。
但这次他还没有往回走,单超突然站起身,抓住他肩膀往怀里带,紧紧抱住他!
“……知道,师父,知道你直都在保护。”他不顾反抗,强行紧贴在谢云耳边,声音微微不稳而又极度沙哑:“想不起很多事情,但有些东西直都知道……”
谢云触电般抬手抓住他肌肉结实手臂,想把他推开,但怒斥还没出口就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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