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侧过脸,眼梢弧度眯起来,不动声色目光从单超脸上缓缓
单超把谢云抱在怀里,用布巾浸水擦洗身体,裹上厚袍,又在他额头上垫块冷布防止发热。谢云推开他勉强坐起身,环顾左右,才发现这竟然是自己在北衙值夜之处。
谢云常在宫中住宿,因专门隔开个小小单间,仅放着简单床榻桌案。眼下正值年节,北衙轮值本来就少,更兼现在所有人都赶去东宫救火,外面更是空荡荡点人声也没有。
傍晚暗淡天光穿过厚厚窗纸,为内室简单陈设盖上层深灰色纱影。
谢云低头看,原本呼之欲出刺青已经完全褪去,而肩颈上则布满噬咬留下青青红红痕迹。
“……”谢云神色有些紧绷,半晌才从鼻腔中轻轻哼,没有出声。
遍遍重复着要求:“就给亲下……”
谢云实在受不,混乱中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微微张开唇齿。
单超深深凝视着他,目光复杂难以言描,如同看自己捧在手里珍宝。
他终于低下头,却只是在谢云唇角上轻轻吻吻,快得只是羽毛般柔软触碰。然后他向下咬住谢云弓起咽喉,保持着这个姿势疾风,bao雨般抽插数十下,终于在最深处酣畅淋漓地爆发出来。
射精漫长过程足足持续很久,久到谢云头脑完全空白,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同时刻也再次射。
“想什呢?”单超保持着刚才半坐在床头姿势,条长腿蜷在榻上,顺手把拧干布巾丢回水盆,戏谑道:“你在想,权当是被狗咬口,是?”
谢云:“……”
单超从背后把缀雪白毛边外袍裹在他身上,又把头发从衣襟里满把捞出来,仔仔细细扎成束。他动作非常认真,神情专注,英挺眉心微锁,仿佛在完成件非常重要事情;片刻后将发带打成结,打量半晌又不满意,拆下来重新打个蝴蝶扣。
“好,”单超道,探头在谢云鬓发上亲亲。
“这次,”他忽然又开口道,虽然声音竭力保持平静,却掩盖不住微许紧张:“是不是比上次稍微……嗯?”
他几乎丧失神智,两次高潮累加余韵在身体内部肆虐不去,将最后点清醒都拉进深渊。
不知道过多久,冰冷触感让他微微哆嗦,从昏沉中恢复意识:“……什时辰?”
“别动,”单超冷冷道。
不知道过多久,冰冷触感让他微微哆嗦,从昏沉中恢复意识:“……什时辰?”
“别动,”单超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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