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各位是无辜卷入,走得冤枉,难免有戾气。不过请放心,真凶定给你们抓住送下去,到时候你们爱蒸蒸爱下酒下酒,万在下面没酒可以去黄泉路三叉巷九号小院,在那放几瓶十五年飞天茅台,喝你们就安心转世投胎去吧。”说着周晖往青铜酒杯里倒小杯酒,往地下浇。
众目睽睽之下,几具尸体脸上诡异大笑瞬间消失。
所有人目瞪口呆。
张顺没防备,突然周晖把他手拽,从钥匙串上摸出把瑞士军刀,干净利落在他中指上刺。
“啊!你干啥?!”
你懂啥呀,”李湖怨恨道,“给人捷足先登,全特换成生理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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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晖仿佛对周围众人偷觑毫无觉察般,抽完烟,随手把烟屁股往脚下丢碾熄,从口袋里摸出双黑色皮手套戴上,开始搬棺材盖。
那棺材盖起码有小二百斤,张顺要过去帮忙,被他下制止:“别动,真有毒。”
张顺奇问:“那几个警察手……”
“童子血借破邪。”周晖把他血往青铜酒杯里挤,但张顺下就龇牙咧嘴把手抽回去:“谁跟你说老子是处男来着?!”
“……”周晖脸上第次出现错愕表情:“你才多大,就不是处男?!”
两人面面相觑,只觉阵寒风卷着树叶飘过,头顶呱呱飞过行乌鸦,李湖在边上不忍目睹扶住额头。
“尸咒,李湖会处理。”周晖使力,肩部肌肉隆起,轰隆声把棺材盖整个掀翻过去。
张顺站得最近,首当其冲看见棺材里景象,当即差点没吐出来。只见具半腐烂尸体朝上躺在里面,胸口起码给戳十几刀,泛白皮肉纵横交错,散发出难以言喻恶臭。可怕是这位倒霉仁兄脸竟然完全没有痛苦神情,相反他直直瞪视着天空,嘴边咧出大笑——两边嘴角几乎弯到耳边,形成个诡异而恐怖弧度。
周围警察哗然,连刑警队长都连打好几个寒战:“这,怎可能会这样?!”
周晖叹口气,走到下具棺材边如法炮制,直到开所有棺。所有尸体都死得相当惨烈,有断头,有溺水,而且毫无例外都诡异大笑着直直瞪向天空——只除具尸体是高空摔下那种死法,连头颅都摔碎,实在看不清脸上五官。
周晖把黑皮手套脱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只小青铜酒杯。司机从汽车那小跑着拎过来个皮箱(张顺注意到那箱子居然还是驴牌),周晖从皮箱里拿出三炷香,瓶酒,对六具棺材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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