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老大!你特割腕吗!”司徒英治下板正他头,突然发现周晖头上插着几根半尺余长银针,随着他动作,有根插在太阳穴上针悄没声息滑出来。
“……”司徒英治嘴角抽搐,捏起银针看看,小心翼翼道:“老大?周老大?”
没回应。
“周组长?周老大?周傻逼?”
还是没回应。
北京,大会堂。
负四层电梯亮,个面相斯文、身材高大年轻男子,穿着D&G衬衣和同品牌西裤,戴副金边眼镜,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出来。
他轻车熟路穿过走廊,来到尽头间办公室门口,边上守卫台站着个负枪黑西装小伙,见他立刻笑道:“司徒组长,过来找们老大啊?”
“嗯,他还在里面?”
“守阵呢,这都个礼拜。您有急事?”
“……真晕。”司徒英治这下才能肯定,又看看手里银针,面部表情扭曲半晌后,还是决定重新给他插回去——不过本来针痕极为细小,他针线活又不太行,找半天都找不到原来位置在哪;捏着针正在试时候,突然针尖被血肉吸引,自然而然就滑进太阳穴皮肤中。
司徒英治松口气,满意退后两步,打算叫几个人来帮忙,却突然发现周晖嘴张,“噗!”声直直喷出口血!
司徒英治:“……”
司徒英治抓狂道:“怎回事啊!”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群,啪啪打出条消息:“咱们老大割腕z.s
司徒英治摆手示意他不用忙,自己推开门,说:“进去找点东西就出来。”
周晖办公室虽然地点古怪些,但跟普通z.府机关老干部办公室没有任何不同,也是红木家具山水画,脚下是铺着厚厚灰色地毯。不同寻常是此刻他办公室里吊着很多线,根根悬空纵横交错,每根线上都有颗小指肚大、晶莹闪亮红色天珠滑动来去。虽然线条根根密布如蛛网,但上百颗红珠却像宇宙中星辰运行轨道样毫不相交。
周晖背对着他,坐在珠网正中动不动。
“哟,你这儿怎这清静?老二说你躲在办公室里啤酒炸鸡看足球呢。”司徒英治弯腰钻过珠网,随便拍拍他肩,说:“老大快给写张平安符,下午就回广东去,香港几个人傻钱多老头求爷爷告奶奶哭着喊着求卖张……擦你怎?!”
周晖头无力歪向边,只见搭在膝盖上手臂赫然裂开道深可见骨伤口,血滴滴答答顺着手腕流到地上,已经凝聚个小小血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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