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湖挨着墙角蹭进办公室,只听身后门关,紧接着周晖,bao起脚把她踹出三米远:“孽障!早知道把你做成狐皮围脖,都是凤四惯!”
砰声李湖大脸朝下摔倒在地,骨碌爬起来委屈道:“本意只是让他喝口啊!春个小药催个小情嘛,谁知道他娘全喝呢,怪吗?!”
周晖说:“你真完蛋。今早上级要对小美人做个听证会,询问他从东京密宗门来华细节过程,于副把他送去听证会之后就该走,结果愣是神智恍惚跟人家路,差点就闯进会场。上面人觉得于副状态不太正常,好言好语给送来国安之后,迎面又碰上凤四……”
“这不是没事吗?于副没有精尽人亡,小美人也没被弄死在床上啊!”李湖深感自己委屈,明明做好事却没有好报:“所以你今早把打电话臭骂顿是为什,难道于副药劲没消把凤四给非礼?”
“滚蛋!”周晖,bao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凤四天生自带心理导师大buff,脸上就写着‘是知音姐姐’几个字,老于见他就跟工农红军井冈山会师,解放区人民见到蓝天样,拽着就出去开小会!”
三个小时后,周晖办公室。
李湖从墙角鬼鬼祟祟探出头,问:“你们周老大现在心情怎样?”
组组员都是很精神小伙子,平均颜值比较高,平时已经被李湖调戏习惯。此刻在门口站岗两个组员猛见九尾狐组长这正经(并不)样子,都觉得很稀奇:“不知道,跟平常没什不样啊?”
另个就笑道:“六组长是干什惹到们家老大吗?”
李湖呸声:“这辛辛苦苦天天出差,干什能惹到你们家老大。”紧接着又放低声音问:“——你们早上看到于副吗?”
周晖坐在扶手椅里,表情无比不耐烦,把手上文件摔摔打打扔到办公
“于副主任有事出去开会吧,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左边那组员忍不住揶揄:“六组长定是干什坏事对吧,别是您昨天把于副给睡?哎哟们就说,于副今天整个儿精尽人亡脸……”
“说什呢?”周晖突然打开门,面孔森冷:“谁把谁睡,嗯?”
俩小伙子顿时噤声,眼观鼻鼻观心,泥塑般纹丝不动站在那里。
李湖在周晖逼人目光中心虚咳声,从墙角慢慢走出来。只见她小高跟也不踩,迷你裙也不穿,规规矩矩拎着个黑色手提箱,缩着脖子谄媚道:“周老大好。”
周晖十分威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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