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凤凰心平气和地打断他,“在教育你过程中做太多错误决定,正因为无法面对坑害孩子自己,才把切怨恨都转移到周晖身上。‘为什不向摩诃施以援手?为什要阻挠代替摩诃承受天谴?’——其实内心深处是知道,如果从天谴第道雷开始就亲身代替你话,坚持不到最后击便会神魂俱灭,而周晖结局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摩诃沉默良久。
“而周晖决定,并没有什错。与其说他选择牺牲你,不如说他选择承受被怨恨代价,也要保住……”
凤凰语气略微复杂地顿顿。
“很多年以前认为孩子是最重要,血脉相通你和迦楼罗才是最不可能弃彼此而去。但在岁月流逝中,渐渐发现,这其实是种很自私想法。仅凭血脉就认定至高无上重要性,又将他人真心和爱意置于何地?”
在楚河面前,警惕地盯着母亲。
“……您到底想说什?”
“你被天谴时候,”楚河缓缓道,“也觉得周晖确实是想让你死。”
摩诃怔怔。
“那是这辈子最恨周晖时候,觉得他明明应该救你,却袖手旁观,甚至还阻挠代替你去承受天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想杀死你刽子手。因为这件事对他愤怒和恨意到个前所未有程度,甚至想到分手,连当年三十三重天上雪山神女……”
“在漫长生中,你总能找到个与自己心意相通人,你对他付出感情,也可以要求他以相同感情陪伴你到生命终点。然而这个人不会是你后代,孩子没有承担父母过度感情需要责任,相对父母也没有必须为孩子牺牲切义务。周晖从开始就很清楚这点,然而到最后刻才明白过来。”
“……明白您意思。”摩诃吸口气,低哑道:“但还是不想改变自己想
摩诃专注地听着,楚河却突然顿住。
——甚至连当年雪山神女,都没有让燃起如此清晰而深刻愤恨。
不过他并没有当着摩诃面把这句话说出来。
“但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意识到,对周晖愤怒其实更多来源于移情和自欺骗。在你被封印在h市地底石窟中数百年岁月里,真正怨恨其实是自己——那个没有办法保护你,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陷入泥潭中自己……”
“根本不是那样[综漫]们黑王哪有那傲娇!!”摩诃猝然反驳:“跟您没有关系!如果从小没有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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