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推开刑侦支队大办公室门，所有人纷纷起身：“队长！”
“通知内河搜救中心和110报警平台，征调五月二号案发至今四里河流域
“或者说，你们有证据，证明那个人骨头盔真实存在过吗？”
·
“没有证据。”步重华疾步下楼，沉声道：“人骨头盔从头到尾都只存在于何星星跟李洪曦供述里，这种卷宗呈上去会被检察院退侦。”
刑侦支队气压低得可怕，数名面色不善刑警紧跟在步重华身后穿过走廊，廖刚浓眉紧锁出
个川字：“根据经文保处对陈元量早年经历调查，他在九十年代曾经入藏进行研究工作，住在牧民家里，很可能就是在那时得到
些藏密相关东西。这几年人骨法器被炒得很热，他把藏品私下出售是有可能，否则以正常收入绝对支撑不起那屋子家具玉器收藏花销。”
“但现在已经没证据。”步重华脚步不停，招手叫来蔡麟：“你立刻去找经侦曹支队，请他今天务必抽时间开案情会，排查跟陈元量交易非法账户、地下钱庄、境外对敲资金来源，想办法摸出买家线索。如果陈元量涉及宗教文物倒卖，人骨头盔应该是他最后也是最珍贵藏品，在这之前他肯定完成过不止笔交易。”
：“谁是年小萍？”
审讯室陡然陷入安静，乱麻般怀疑从每个人脑海中同时升起。
咔擦声响，门被推开，几名刑警同时回头：“队长！”
步重华右手压示意不用起身，随即直盯刁建发，半句废话没有：“不用隐瞒
们，李洪曦已经招。”
“——陈元量百二十万卖给你人骨头盔现在在哪里？”
“明白！”
蔡麟溜烟应声而去，廖刚忧心忡忡问：“但即便找到陈元量之前交易记录，在他咬死不认情况下，们怎
证明人骨头盔这件东西曾经流出过他手呢？”
“你忘证据链上最关键那个人吗？”步重华沉沉道。
廖刚下意识：“——谁？”
“高宝康。”
霎时刁建发全身震！
陈元量三个字仿佛触动某个开关，难以置信、果然如此、挣扎犹豫……种种情绪同时闪现在那张脸上，随即因为强行掩饰，他脸上肌肉奇怪地扭曲起来：“李洪曦招什？不知道，人骨头盔跟有什关系？”
老姜脱口怒道：“你——”
“是给陈老百二十万，但你们有证据证明那百二十万是为买人骨头盔吗？”
周遭片死寂，刁建发直勾勾回视着步重华，嘴唇不住颤栗，就这发着抖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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