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没什
。本来打算送你个礼物，但现在已经没有
。”
吴雩挑眉疑道：“你说礼物该不会是你制服写真特辑吧？”
“……”步重华终于把目光投向他：“要吗？”
吴雩系纽扣手指
顿：“上班？！”
从昨晚八点开始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凌晨天蒙蒙亮才囫囵睡着,大早上醒来匆匆填饱肚子,竟然还要赶着收拾出门去公安局上班？这还是人吗？
“你有什意见？”步重华表面非常镇定，尽管如果仔细观察话能看见他脸颊有些不引人注意微热，皱眉道：“病假已经结束，不上班难道给你扣外勤时间？”
“……”
两人对视半晌，吴雩终于意识到件事：男人提上裤子以后说话般都不能信,昨晚步重华说喜欢他看来确实是骗人。
“这事是
责任。”第二天,吴雩盘腿坐在床上,边端着碟子吃昨晚纹丝没动菜边唏嘘着说。
他上半身光裸着,颈项、蝴蝶骨、修长劲瘦脊背腰椎在晨曦中投出明暗阴影。步重华正抱着床单去洗，闻言回头疑惑道：“你再说遍谁责任？”
“。”
“……”
“不是负责那个责任。”吴雩瞅他眼，解释说：“想对负责人多去,金三角无数人想对项上人头负点责，不排队都领不上号码牌。说是昨晚没吃上饭责任。”
“别，别扣工资。”吴雩心悦诚服地拱手：“这就去上班。”
吴雩换好衣服刷牙洗脸，拿着剪刀对镜子比划两下，咔擦咔擦剪掉快垂到眉角发梢，左右看看觉得长度差不多。半小时后他揉着后腰站在电梯里，终于有时间打开手机看眼未读微信，用胳膊肘捣步重华下：“你昨晚要给看什？”
手机上显示着他平生第名微信好友第条消息：【来地下车库，给你看个东西。】
“没什，”步重华望着不断下降楼层数字不动声色道。
“到底是什？”
步重华疑问涣然冰释，去洗衣房把床单被套都塞进洗衣机,“那确实是你。”
吴雩又吃两口银鳕鱼拌饭,放下叉子叹口气，心说以为姓步从面相看似乎不是很持久,最多个小时完事，刚煲汤正好能放凉,饭菜热热还能吃；谁知道竟然硬生生挨饿晚上到第二天才吃上饭，对他实力评估确实太轻忽……
步重华里外收拾好,过来把吴雩不吃饭收走，又扔给他件上衣：“准备下跟出门。”
“上哪去？”
步重华淡淡道：“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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