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炡开门,打个请手势。
林炡在南城公安分局属于外援,按他规格来说办公室算很简朴,跟在云滇省厅时网侦办公室外面时刻有人站岗没法比。他打开电脑申请个临时权限,片刻后招手让吴雩过来坐下:“你就着后台看吧,别拿出去。”
“所有都在这里?”
“不能说所有,但这是能接触到全部。”林炡挑眉:“反正对你来说重点也只是她四岁前内容,不是吗?”
他说没错,两人都心知肚明——吴雩最大目标不是彭宛,而是在她四岁那年把她扔进水里父亲万长文。
只抽过张博明。”
“好抽吗?”
“还行吧,云烟。”
吴雩说:“那可比这烟好抽多。”
林炡目光直没有从吴雩手上那根烟上离开,只见他喉结滑下,然后才笑起来:“话也不能这说……意义怎能用价格来衡量呢。”
万长文老家祖坟在北方,但他娶妻制毒发迹却是在沿海,彭宛出生时万长文已经通过提炼高纯度甲基苯丙胺挖到第桶金。随后短短半年间生意迅速扩大,他修栋临海别墅,内部有密道直通港口,岸上常年停着艘快艇;只要听见警笛靠近村落,他短短30秒内就可以从别墅中撤离,4分钟内沿密道抵达港口,6分钟内快艇入海,以八十年代海上缉毒实力而言连他毫毛都抓不着。
至于彭宛,虽然万长文这人极度重男轻女,但女儿到底也不是捡来,四岁前生活应该非常富裕。从内网资料上看,当年万家别墅有多达二十二个帮佣,分别负责家务做饭花园开车,豪富程度可见斑,也不知道彭宛现在是否还对小时候前呼后拥生活有所记忆。
不过这切纸醉金迷都在三十年前警方突袭制毒村时戛然而止。当时整个村子只
说着他终于接过那根烟,咬在自己牙齿间,刚要摸打火机,面前却咔擦声轻响,吴雩已经打着火。
“要是你愿意帮调出万长文跟彭宛所有详细资料,还能亲手帮你点上。”
林炡抬眼,两双幽深眼睛互相对视,只见火苗幽幽跳动在他俩瞳孔深处。半晌林炡把自己那个打火机放回裤兜,咬着烟笑声:“行啊,为什不行?”
火苗与烟头触即分,林炡呼口烟,示意吴雩跟自己来办公室,神情貌似漫不经心:“但你别拿去给步支队看。上级要求他回避是有道理,人往往会因为强烈仇恨情绪而影响专业判断,因此在侦破阶段回避只是种保护机制罢。”
吴雩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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