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乡亲戚小兄弟。”阿归咽口唾沫,低着头说:“这人从小就不争气,为几个小钱跑去替牟山强哥他们带粉,被条子抓个正着。他听条子骗,为求宽大处理把强哥给卖,怕他进去被人弄死,所以情急之下才……”
“说牟山那伙人怎突然进去呢,敢情是托你这兄弟福。”玛银简直要被气笑,思量几秒后眼珠转:“真是你同乡兄弟?怎没听你提过?”
“和您提过,您忘——他本来在‘线那边’念书。”阿归自嘲地笑笑:“念书嘛,也不屑得跟这样人联系,念几年没得念,又想赚钱,就开始学人往道上混,来二去地……”
“好好!”
毒帮里这种千篇律故事玛银听过没有千也有八百,底层小碎催十个有九个都是这入伙。屋里安静片刻,只见她站在那里脸色变换,不知道脑子里转着什念头
胡良安和张博明对阿归这个人心理刻画和行为分析,但确实打乱探骊计划已经安排好行动步骤。
不过当时胡良安没空跟阿归计较这个,作为特情组总负责人,他手里放出成百上千条线,探骊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条而已。在考虑到解行即便反水也不足以形成泄密威胁情况下,他决定先把自己人从锦康区看守所里撤出来,远远观望他们下步动向。
事情不出胡良安所料,时间没过多久,缅甸武装军车越境,从看守所里把阿归抢走。
“大小姐!”“大小姐慢点——”
玛银呼地推开门,大步走进屋,迎面只见阿归正从床上挣扎坐起身,二话不说“啪!”就是个响亮巴掌,打得他脸颊顿时偏向边,浮起几道指印。
“大小姐来!”“大小姐!”……
阿归低着头摆摆手,几个小马仔心惊胆战赶紧溜,连看都不敢回头看眼。
“就说你为什回老家上个坟跟死似,还以为你躲着结婚生子去,再打听你竟然被抓进牢里?!而且还是自愿顶替别人进去?!”玛银手叉腰手指着阿归鼻子,尖尖怒吼响彻屋外:“你到底背着在搞什名堂,知道有多担心吗?!那个人是谁,给说!”
阿归嘶哑道:“对不起大小姐,当时时间紧急,怕你不同意……”
“知道不同意还敢去!你!”玛银扬手又要打,霎时只见阿归上半身裹满渗血绷带,俊秀面孔苍白毫无血色,那巴掌便挥不下去,恨恨地拍下桌子:“——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俩到底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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