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想
想，换种问法：“他真在让你们合成芬太尼相关
东西？”
老师傅赶紧
个劲点头。
鲨鱼是平台电商而不是制毒商，对处理芬太尼各种细节也只是知半解，听闻对方这
说，虽然本能中还是隐约有点狐疑，但也问不出什来，只闭上眼睛点头。
制毒师傅如蒙大赦，立刻踮着脚退回实验室。
“不对，这个反应必须要有除酸剂。”步重华带着护目镜和口罩站在制备仪器边，浑然好似没看见鲨鱼那边动静，低声吩咐师傅：“碳酸盐或碳酸氢盐都可以，跟刚才酰化剂按比当量添加。”
挥所走廊尽头。
“……”宋平喘息着转过身，直勾勾盯着林炡手机，突然伸手把拿过来，凑在嘴边压低声音道：“吴雩？”
通话对面风声呜咽，甚至不知道吴雩在不在听。
“‘钩子’情况危急，不知道能拖多久，但
们会尽力。”宋平顿顿，迟疑好几秒，才沙哑道：
“相信你，希望你俩都能平安回来，你俩以后日子还长，明白吗？”
几个制毒师都已经被万长文驯服帖，只知道味闷头做事，根本不敢瞎琢磨，只有个刚大学毕业年轻师傅偷偷瞅步重华两眼，似乎有些疑惑。
虽然用原料跟万老板样都是4-哌啶酮盐酸盐，但这个年轻步老板在好几个关键步骤上用大量烷基化剂和除酸剂，这似乎跟他们平时制备蓝金方法有点不样……而且那不同寻常用法和用量，怎看都觉得有点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怎？”
步重华敏锐地眼望来，护目镜下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年轻师傅心神霎时凛。
“别愣着，把除酸剂拿过来。”步重华不容拒绝地吩咐，“反应完毕后加水和碱，调节PH值到7以上，再加苯乙
对面沉寂片刻，又像是过很久很久，才传来声几乎难以确认敲响，仿佛只是指尖轻轻地搭在手机麦克风边上。
滴答，滴答，滴答。
墙上指针分秒过去，厂房窗外黑夜如漆。鲨鱼双手抱臂站在窗外，只见“实验室”里步重华背对着他，不时抬头吩咐几个制毒师傅去做什，所有人都忙着各司其职。
所有场景似乎都没有任何异样，鲨鱼却微微眯起眼睛，在名制毒师傅抬头时突然招招手，把人叫过来，轻声问：“为什用这多酰化剂？”
制毒师是万长文人，对眼前这位白人毒枭畏之入骨，闻言根本连舌头都捋不直：“就就就——是这样，也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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