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来。
步重华闭上眼睛,平复呼吸,半晌才缓缓
严峫顶着头绷带,咕咚倒回床上,闭着眼睛摆摆手说:“不跟你玩儿,没劲。”
步重华说:“你想多表兄。是姨妈非叫来陪你度过无聊病中时光,否则不会无聊到跑去公大匿名棋室虐菜,又不是没其他事干。”
“是伤员,不是病号!”严峫义正言辞指着自己额头上圈绷带:“这是只身追进贼窝,单刀赴会、力拒众敌,人单挑二十个,为给派出所争取时间而光荣负伤!而且表扬已经通报到学校!你这是赤|裸裸嫉妒和污蔑!”
“九个。嘉奖通报上已经写清匪徒人数。其中还有四个至今尚在留院察看。”步重华看眼时间,从抽屉里拿出药板和水丢到严峫面前:“时间到,吃药。”
严家大别墅里,所有亲戚齐聚堂,房门外楼下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上路吧。”
“……”
“另外刑警学院不是‘三流院校’,人家刑科吊打全国三条街,不信你看看桌上那本《血迹形态分析》是谁编?”
“………………”室友深吸口气,力沉丹田,掷地有声:
“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家伙!!”
严峫只得就着水咽下药片,探头冲镜子打量片刻,用混合着骄傲、深沉和丝丝中二语气说:“破相。”
步重华冷静地回答:“没什好可惜。”
“……”严峫问:“你定要把嫉妒之情表达得那明显吗?”
步重华反问:“不是你自己做完手术当天给打电话说,虽然你破相但完全没什好可惜,让是亲兄弟就要学你往脸上划两道,伤疤是男子汉至高无上勋章,隔壁大队警花看到你都心疼得要哭吗?”
从严峫表情来看,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干过什——这也很正常,手术全麻刚醒时人往往会下意识干出自己平时不会干事情。半晌严峫怀疑地道:“你确定打过这个电话,那姑娘腿长连米二都没有,怎可能管她叫警花?”
吱呀声洗手间门开条缝,江停探出头,肩上还搭着条洗澡毛巾,心平气和说:“新年快乐,解行。”
解行决绝地把头扭,恰逢电脑屏幕上出现CHECKMATE行大字,登时惨不忍睹地捂住眼睛:“啊啊啊啊——”
“走象!走象!吃他小兵!——哎呀你怎不听!”
严峫懊恼感叹还没落地,步重华面无表情果断落子,行CHECKMATE顿时闪着光弹出来。
严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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