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徐洛阳得寸进尺，“也没有旅馆可以住！”
“嗯，还是不打折。”戚长安偏头看向空荡荡
马路，“不过，
们要怎
回去？”
最后两人决定散步散回去，秦里镇很小，他们腿长步速快，预计半个小时就能到。马路上暖黄路灯亮着，很久都没有车辆经过，周围虫鸣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你——”
“你——”
从汽车站走出来，徐洛阳马上就脱离
表演模式，捏捏脖子，“卧槽！刚刚下巴抬得太高点，为保持那个角度，脖子都快要僵掉！”
边说话，他还边瞥戚长安表情。
发现无风无浪，徐洛阳这才迅速伸出手，把箱子拉杆从对方手里抢过来，然后假装什都没发生过，笑容灿烂，“欢迎回来！”紧接着又追加句，“辛苦啦！”
也不知道针对是路途辛苦，还是刚刚配合着搭戏辛苦。
戚长安依然是身白衬衣黑西裤，放松地站在坑洼台阶上，微微挑眉，“请问，接送面包车呢？”
徐洛阳秒泄气，“哦，面包车啊，被吃。”他又反思，自己刚刚突击表演可能会把戚长安给吓到，挺不好意思，“谢谢戚先生配合表演！”说完还真诚地鼓两下掌。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徐洛阳先笑起来，“你才回来，你先说话，让有机会发扬发扬谦让传统美德！”
戚长安点头，“你在车站等多久？没被认出来吧？”
“算着时间过来，没等多久。”就知道他要问这个问题，徐洛阳得意地笑道，“心怀韬略，点都不怕。旁边有个举牌子大妈，说看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当然不能承认是徐洛阳啊！”
他故作悬疑，不过只忍五秒就主动地揭秘，“机智地回答说，前几天总来附近乱晃，每天踩点，就是为来抢她们客人。然后她们就很紧张，各种问是哪家旅馆，又质疑不够专业。正想靠着吹牛皮技术把她们忽悠过去呢，就看
“不客气，换个称呼就可以。”
换称呼？徐洛阳心想，士可杀不可辱！
“长安哥哥。”
他假装没看见戚长安眼里促狭笑意，还重重地叹口气，“哎，原本你回来还特别开心，不过现在开心程度打折扣，五折！不对，还要再低点，四点九折！”
低笑出声，戚长安伸出手指，轻轻抬抬徐洛阳帽檐，注视着对方清透眼睛，“没有接送面包车也很开心，不打折那种。”他说话语速有些慢，被夜风衬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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