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
？”
徐洛阳有些小得意，“对啊，非常生气，不过
中秋节国庆节春节圣诞节，连妇女节都给他寄礼物，祝他节日快乐。这
持续
年多，他才终于愿意接电话。”
“他还提醒说，按照戴雪青贯
不择手段，肯定能重新夺回自己东西，总有天会从南美回来。那时，如果戴雪青还是容不下，张叔叔就让去投奔
对方眼神给徐洛阳勇气，他点点地撕开自己从未结痂疤。
“还记得很清楚，大时候，被张叔叔急急忙忙送出国，那时候其实非常不甘心。不懂，明明什都没有做，为什就要像畏罪潜逃样，逃到国外去。所以到那边学校，很久都振作不起来，天天颓废，白天晚上都搞不清楚。”
徐洛阳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年纪还很小，在父母去世之前，真属于完全不知人间疾苦类型。到后来才慢慢明白，很多时候，真相并不那重要。很多人都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看自己愿意看到。”
戚长安没有打断，他只是专注看着站在面前人，想象着他是经过多少风雨摧折，才长成现在徐洛阳。
“但心里还是明白，那时候，张叔叔肯出手帮，已经非常难得。”徐洛阳叹口气，“爸是个很纯粹人，有点笨。智商都体现在拍电影上。他又不像张导那样懂得变通，人特别固执，很容易得罪人。基本上，他把满腔热血都投入电影，满心感情都给妈，剩下都分给，就点也没有，所以他朋友非常少。”
见戚长安眼里泛起心疼，徐洛阳抿着嘴唇笑起来，反过去安慰他，“没关系。”
他又继续说到，“当时到机场，张叔叔还向道歉，说他没有能力替澄清真相，只能让这狼狈地离开。但是已经很感激他，他在国外所大学当副教授，做学术，并不是很擅长应付人情世故。直接带到国外上学，应该是他那时能想出来、并且做得到最好安排。”
“你现在和他还有联系吗？”戚长安很感谢这个人，因为有他在，那时候徐洛阳才没有陷入孤立无援境地。
“有，不过联系很少。那时候在国外，听说戴雪青被发配南美，就想回来。因为这个原因，和张叔叔差点吵起来，他希望不要再回来，不管是留在欧洲还是去美国发展，都比回来要好。
但是可能是遗传爸，也超级固执，很坚定地买机票回来，没多久又和郑哥签约，开始拍电影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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