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没再说话，背上
伤口没出血
，他就架上M40帮叶宵打掩护，想起叶宵说那句“谁动你，
就杀谁”，挑眉轻笑——小毛毛，你把队长台词都抢，这样很不好啊。
叶宵就像个提着长刀收割性命死神，冲进山地后，直接强势碾压，只有他靠近去杀人，没有人能主动近得他身。
长刀两条血槽里全是深红色，不过他将挂在刀柄上木刻小兔子保护得很好，甚至
条血丝都没有沾上。
隐隐听见凌辰喊声，叶宵脚步顿，重心偏转，整个人往边上躲截，“砰”声，三颗子弹在他刚刚站立位置爆开，留下个大洞。
叶宵迅速朝火力来源方向看过去，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男人站在那儿，手里端着槍。看清对方长相，叶宵握紧手里长刀。
脖子，粘稠鲜血依然从指缝间喷涌而出，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叶宵提着长刀脚步不停，踩着山壁往下跃，几乎是撞着黑洞洞槍口挥刀，道斩在对方手腕上，杜绝开槍可能。电光火石间，刀尖带着血珠上移，他绑着白色绷带手腕翻转，泛着冷光白刃直接插进对方胸膛之中。
他绷着张小脸，拔刀，收刀，就像是身体本能般，动作毫无阻滞，每个转身每次挥刀都行云流水，敌人临死前求饶和惨叫引不起他丝眼神波动。
江灿灿替凌辰将背上伤重新包扎好，好歹不流血。扎得极深弹片他不敢动，怕大出血，干脆就让弹片稳稳扎着。完事后，他趴在斜坡上，开始还惊叹于叶宵唰唰唰踩着脸砍瓜切菜帅气，但慢慢，他沉默下来，脸上笑也淡。
凌辰在旁边看着，问，“害怕吗？”
斜坡下，江灿灿子弹偏轨偏得太吓人，干脆狂扔手榴弹，成功解决五个敌人，完偏头看，人就不好，“卧槽，那个不是组老大山鸦吗？这是跟小朋友对
江灿灿伸手抹把脸，“怕，怎
可能不怕，多亏和小朋友是方！”
他还记得自己第次出任务杀人，归队后，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没睡着，闭上眼睛就全是血。后来任务出多，人也淡定，但隔段时间，也会拉着江木起去军区心理医生办公室里坐坐。
就算是现在，他槍干个人都不带怕，但他也无法做到像叶宵这样——就像那些人在他眼里，都不算条命，真只是在砍瓜切菜。
凌辰远远看着叶宵：“嗯，他是队友。”
江灿灿眨眨眼，笑嘻嘻地开口，“突然发现灿爷抱上条大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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