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重山脸上还是没什血色,场重病将他身体彻底拖垮,好在这两天下来,精神好些。他拍拍轮椅扶手,示意减兰停下,“这两天在想啊,肺上这毛病是好不,但还不能死。”
减兰沉默。她知道这已经是减重山心病,减云弄出这大事端,不亲眼看着他败涂地,减重山不知道怎去面对减家列祖列宗。
轮椅停在棵银杏树下面,有叶片随风打着旋飘下来。减重山看会儿,缓声问凌辰,“出去队伍都快回来吧?”
“嗯,江木江灿灿已经回,秦岭是用雇佣兵名义去抢物资,很顺利,发来消息说在路上,预备队也差不多,就这前后两天到。”
减重山沉吟,“等都回来,就先别出去。人少有人少方法,鹬蚌相争,们做好那个渔翁就行。”
地板上透出自己影子,勉强扯开嘴角,“作为有血缘关系女儿,是不是很失败?”
江灿灿难得口拙,他想安慰,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组织措辞。
阵沉默后,凌辰抬抬下巴,“现在纠结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兄弟,训练室打架,来吗?”
“来!”
根据宋堂所说,从圣裁以减云抢走珍贵实验品为理由,围临时基地开始,军区高层内部清查也开始,整个军区团混乱——这个说法在减重山拿到情报里得到证实。
凌辰点头,“也是这想。虽然临时基地现在处于劣势,但不可能几天半个月就出胜负,现在掺和进去,对们没好处。”
减重山捡片银杏叶在手里,颔首,“这样想是对,要沉得住气。”
减重山坐在轮椅上,被减兰推着出来转悠,凌辰跟在旁边。
“宋堂说应该没什问题,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梁令和减云是个学校毕业出来。”
凌辰摇头,“确实没听说过。”
“还不止这层关系,毕业之后,他们被分到个地方,两个人相互扶持,起从基层步步爬上来。但因为避嫌,所以没再提起,除这个岁数,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私下关系很不错。”减重山叹气,“有段时间他们两个关系很僵,不管公事私事,都明嘲暗讽相互抬杠。当时还问过减云,说是不是出什事。”
凌辰有点明白,为什减云在得知梁令死后,会流露出后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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