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
笑意更加深
，艾伯尔在他眼神下有点无所适从，半晌结结巴巴问：“那你意思是你不想……”
“他不是那个意思，”卡列扬沉声道。
艾伯尔用求救般眼神望向加文。
“
从红土星上醒来后……”加文突然漫不经心道，“……因为
些失误，去白鹭星皇家军校，在那里恢复些记忆。”
艾伯尔从议会得到这个消息后就觉得匪夷所思，当时还以为是孔塞特林家族玩把戏，现在知道竟然是真，不由吃惊。
，艾伯尔只看见他嘴角丝揶揄笑意：“——联盟是什
？”
“联盟是……”
“联盟是政权，鹰派、鸽派和中立派是组成这个政权政党。联盟全称是银河系及部分河外星系联盟共和国，由5720个执政省和17646个联盟星球组成，在联盟政权鼎盛时期其人口总数曾达到24兆6800亿——现在请你告诉，这些人能代表联盟吗？”
艾伯尔有点气怯：“能——能吧……”
“那你说联盟需要，”加文嘴角微微上勾，问：“他们需要吗？”
“再从白鹭星到戍嵘星，从戍嵘星到这里，所走每步都是命运各种巧合推动，从没哪件事情是自己有意识要去做。但是，虽然从没追求过‘为什要被制造出来’这种答案，但并不代表心里就不想。”
“想知道自己曾经是怎样人，抱有怎样梦想，为什信仰而甘愿赴死。想知道自己曾经做过哪些正确事情，而那些错误还有没有改变可能，来不及做还有没有弥补机会。为追求这些答案愿意配合你们，但并非是出于所谓联盟议会需要。”
艾伯尔愣会才渐渐明白过来，忍不住辩解道：“可是西利亚元帅从来都不为自己追求任何东西，他做所有事情都是为联盟，联盟就是他生
艾伯尔瞬间就愣住。
“这些人不论在联盟还是在帝国都能活，以现阶段局势来看，生活在帝国说不定更幸福点。至于你口中联盟其实是联盟议会，或者更广泛些联盟政权，它不过是个随时都可以被替换东西罢，真正重要是它所代表，更加虚无飘渺而不可捉摸东西。”
加文顿顿，说：“——是联盟精神。”
卡列扬似乎理解什，而艾伯尔却呆呆站在原地。
“联盟议会确保民众眼下自由，联盟精神却确保民众永远自由。后者不需要什人来当它‘精神代表’，前者却需要个幌子来遮掩他们非联盟本质，所以你们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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