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们现在思维越来越同步,有时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心里算盘。
“……什事?”海因里希悻悻问。
“记忆只是对自己重要,为什尤涅斯也很想要它?如果单纯不想让它落到手里,只要像你样别把这个消息告诉就行。”西利亚沉思眯起眼睛,又道:“在联盟听到幽空星人说它们中出现叛徒,把有关记忆情报透露给尤涅斯……但为什早不透露晚不透露,偏偏在携带记忆幽空星人回去后就透露?为什当它们秘密贮存在凤凰机甲里那五十年中,就没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尤涅斯呢?”
他们对视眼,海因里希心头也涌上股疑惑:“……你是不是知道什尤涅
避免那天到来……如果你立刻恢复记忆话,这进程会被大大加快,很多事情都会改变。”
他们两人静静对视,终于皇帝说实话:“——凤凰里有幽空星人,看到你记忆。”
皇帝把离开蛇夫星系、回到帝国白鹭星后发生所有事情简略说遍,包括抓捕艾德娜·孔塞特林,清洗皇家军校,以及从凤凰中解剖出Alpha尸体经过。
说到记忆本身时候他没有透露太多,只反复强调并没有看到多少。出乎意料是西利亚并没有什愤怒或羞恼表示,只静静坐在那里,光影交界处他侧脸仿佛光滑雕塑,半晌才轻声说:“没关系……看到也没什,其实已经能猜到。”
海因里希愣愣。
“你能感受幽空星人,是因为你在戍嵘星上标记时精神阀值得到急剧提高,但那跟信息素无关,是因为们彼此交换髓液成分……换言之这跟性别没有关系,不过这不是重点。”
西利亚闭闭眼睛,再睁开时深吸口气:“其实之前就隐隐绰绰猜到些,凤凰在白鹭星上说它直按照命令‘保存幽空星人以待时机’,而幽空星人是宇宙电波转化媒介。当时就想到记忆寄存,但出于各种困难直没机会接近凤凰,想不到最后竟然被你确认。”
“……”海因里希无声松口气,心头有瞬间庆幸自己没有隐瞒,不然怕是要被揭穿。
“现在你打算怎办?帝国军方应该已经得到们降落在幽空星消息——”皇帝看看西利亚脸色,转口道:“如果你去帝国话就能把凤凰还给你,这五十年来帝国军部直在很好保管它,各项机能都有定时护理……”
“没有要和帝国翻脸意思。”西利亚然打断他,说:“在想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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