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没反应过来：“什
网游？”
“是让玩家在虚拟格斗平台上选择不同职业，每种职业都能拿到
种独特
古地球武器。这款游戏在军校很流行，学生们根据胜负总结出个经验，叫做……”西利亚笑容加深，缓缓道：“……自古枪兵幸运E。”
皇帝：“……”
帝帅两人同时扑哧笑起来。
“你想让
把涅槃之枪让给你吗？”海因里希边笑边问。
—就算你现在说也未必是真话，到底如何还不如留给自己去查证，也剩得你费心去春秋笔法
。”
真这坦荡？
西利亚瞥眼他表情，只见皇帝脸上派自然，便按下心头疑虑：“你这想也好……”
海因里希微微笑，把纱布圈圈缠绕在自己手上，又低头把另端咬断。
西利亚主动开口跟他解释？五十年皇帝生涯还没让海因里希昏头到那种地步。这位可是个胸中城府算无遗策主儿，临死前布下计划连忠心耿耿上百年机甲凤凰都不知道，眼下会主动告诉他？
“嘘，别说，你现在说也未必是真话，省得到时候玩春秋笔法。”西利亚模仿海因里希刚才动作，竖起根手指在嘴唇前：“——不如等将来自己去拿……”
他语气里带着笑意，神情看上去也很自然，但海因里希笑容微微淡下去。
西利亚真能把涅槃之枪连同凤凰起带走吗？这个现在谁都不知道。但皇帝能确定有点，就是刚才当他问出那句话时，心里确有那丝动摇念头——
就还给他
有个词叫相爱相杀——相杀他们已经搞过，现在相爱只是暂时，相争才是永久。西利亚这种天生就该搞独裁军事人才，你只能选择打击他或服从他；要是想跟他化敌为友，那还不如自己去找根绳子勒死比较快。
“恢复记忆感觉怎样？”海因里希沉默会儿，突然转变话题问。
西利亚漫不经心活动脖颈，“也没什不样……历史不是全银河系都知道？不过是从看戏变成演戏，也不至于有多深刻。”
海因里希揶揄道：“记得你曾经说过‘联盟元帅那倒霉催家伙’——”
“是，”西利亚笑起来，说：“在军校时候还觉得联盟元帅倒霉透，死后五十年还老被军部拉来演政治秀，每隔十年祭拜场什，真是死都死不舒服。当然现在还是很倒霉，最近很有倒霉程度突破天际苗头，估计未来五百年内都不会出现运气比更差人……你知道最近AG游戏公司推出格斗网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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