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关议长改选提议,现在已经选出结果?五十年前带领联盟投降孔塞特林家族终于再次登上最高权力宝座,应该对你表示点由衷佩服,道格拉斯。换成帝国政体或自由星系联邦制,你这套都未必行得通,但在联盟你简直是天生属于政治人啊。”
高高礼堂中只有西利亚人声音回荡,听起来似乎还带着笑意。道格拉斯后槽牙紧紧,脸上却没什表情:“是联盟人民在紧急关头选择——”
但他声音紧接着被打断,西利亚饶有兴味望向悬浮显示屏,上面正排排显示着投票结果:“布兰特·芬格,五十年前联盟战败时被授衔少将,
来,引发地面微微摇撼,将人心也震得不住颤动着。
沉重大门在身后渐渐合拢,轰隆声完全闭上。
台阶下巨大殿堂中坐满密密麻麻议员,眼望去席位狼藉,人人脸上惊魂未定,显然刚才经历过番激烈冲突。从脚下台阶上出现单只鞋、领带、踩成稀烂手表等物看来,保不准还有人曾经试图过从这里逃出去,但更大可能性是被其他人拦下来。
对面审判席上坐着四十余名身穿紫袍大议员,看样子年纪都相当不轻,个别甚至须发皆白。这些人脸上倒没有那明显惊惧,都带着警惕紧紧盯着西利亚从台阶步步走上来,直到首席上道格拉斯·孔塞特林缓缓起身,沉声道:“你终于来,西利亚元帅。”
无数目光集中在身穿白色军服元帅身上,然而他并没有回答道格拉斯,反而转头跟卡列扬闲聊起来:“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卡列扬摇摇头:“以前只去上议院开会,这里从建成后就没来过……联盟迁都后五十年来也没举行过公审,这个礼堂可能还是第次用吧。”
“——第次用。”西利亚顿顿,微笑道:“好好看看,这才是真正战场。你刚才经历那些硝烟和血肉都不过是开胃菜,现在你面对,才是属于们战斗,决定整个联盟未来走向和权力分割殊死之战。”
他迈上最后级台阶,遥遥站在审判席之前。身侧不远被告席上马卡斯议长激动起身,但还没说话就被卫兵紧张按回去。
道格拉斯不动声色道:“有必要动用这种阵势吗,元帅?”
他们之间隔着道高高审判台,红毯在脚下延伸,头顶是联盟国徽威严而华丽金色雄鹰书卷像。西利亚环顾周围,目光从远处或恐惧或仇恨面孔上扫过,最终又望向数排森严紫袍大议员,定在道格拉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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