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
最让你困扰
是——”
“是你让感到动摇，”西利亚说，“你……曾经让信仰发生
动摇。”
他站住脚步，面对面望着海因里希。这时后面人已经离得很远，布满冰雪小路上只有他们俩，远处行宫辉煌灯火映照在彼此眼睛里，和头顶浩瀚星海
样晶莹璀璨。
“动摇过你对联盟信仰？”海因里希难以置信轻声道。
绚烂微光。因为是冬宫装饰，冰雪凝成枝条和花朵在道路两边争奇斗艳，银色铃铛挂在钻石果树上，夜风中发出叮叮当当悦耳声响。
西利亚在人群最前走着，海因里希和他并肩，两人都望着前方在灯火下流光溢彩冰雪，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只听见身后传来众人沙沙脚步声。
“们真从没起在夜里走过路？”西利亚突然问。
“有，但不是起。”
西利亚微微偏过头，只见海因里希笑下，说：“你总是被很多人簇拥着，很少几次只有在时候，那也是跟着你，而不是偕同……偕同，其实很喜欢这个词。”
在他震愕目光里，西利亚凝重点点头。
“是，当时联盟矛盾已经无法缓解，而帝国欣欣向荣，切推测中社会矛盾和制度漏洞都没有发生，民众生命财产安全比在联盟时更高，经济发展也更迅速。所以当率领联盟军团把帝国军打得四处逃窜时，也在心里问自己：难道他们才是正确？难道才是注定要被历史发展所淘汰那方？”
“虽然最后还是坚持m;主制度公正和延续性，但确实有那
段时间，你让整个信念体系都发生动摇。这根本原因就是你用不认可方式变
他也回头来看西利亚，两人目光对视片刻，西利亚问：“所以这就是每当你给找完麻烦后，都会忍不住沾沾自喜原因？”
海因里希怔！
“你心里无法正视自己已经变成强者事实，所以想方设法要证明自己。”西利亚语调非常轻微，却打断皇帝即将出口下意识辩解：“——在你眼里不可逾越，所以你定要用各种办法证明你可以为难，以此向自己证实：确实和以前不样，现在终于不用跟随在西利亚身后，而是可以伸腿给他使绊子。”
“有些绊子其实是不必要，但确实让很为难。”西利亚承认道，“但你最让困扰还不是这点。”
海因里希被西利亚出乎意料坦诚弄得有点愕然，但很快他恢复镇定，“在你眼里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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