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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把老先生送到病房门口,远处立刻迎上来两个神情紧绷军官,走来啪行个礼。老先生似乎能看到般摆手制止他们话,转身向海因里希笑道:“多谢你,年轻人,多亏有你才能回来,不然还不知道该怎办呢……”
“您言重,这是应该做。”
老先生和蔼道:“你叫什名字?”
海因里希看看前方,走廊尽头又有几个便衣站起身,边把手伸进鼓鼓囊囊口袋,边警惕而戒备向这边走来。之前那两个铁青着脸军官也紧紧盯着自己,姿态活像上紧发条机器蛙,只要有点不妥就会立刻扑上来抢人。
问:“为什这认为?”
海因里希本想说因为您看上去很有那种范儿——战舰指挥系出高官,而这位老先生身上真有那种端庄矜持、风度翩翩,看就有着很好气质和教养上层人士范儿。
但想想他个军校生,跟退役老军官说这种话也实在太牙酸,兼还有点讨好巴结嫌疑,于是就摇头道:“随便乱猜……军官不般都是指挥系吗?您看上去像罢。”
“确实在前线当过指挥官。”老先生说,不知为何海因里希觉得他好像看穿自己顾虑,语调听起来非常缓和:“但现在联盟军权改革,军官大多都从底层战士中挑选和培养。哪怕是正经指挥系毕业,往往也得先下放到地方驻军去锻炼,只有从战火中走出来战士,才能承担起率领和保护部下职责。”
他蒙着绷带眼睛转向海因里希,温和道:“只是个老人,不是什不起大人物,请尽管放心吧。”
“……阿尔伯特,”海因里希随口扯道,“名字叫阿尔伯特。点小忙而已,您不用介怀……还要去看朋友,这就告辞。”
老先生拍拍他肩,笑道:“去吧,年轻人。机甲兵很不起,要保持这种志气,国家会等着你。”
那天海因里希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时候,其实有点小紧张,但临下楼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眼。老先
老先生低下头去,那刻他姿态竟然非常谦和优雅,阳光映出削瘦而挺拔身影,修长手指自然垂在身侧。
海因里希目光顿住。
这双手经过时光浸润,已露出风霜和岁月痕迹,但仍然能看出年轻时矫健力度。虎口上痕迹从这个角度看相当明显,边缘微微泛灰——那是枪茧。
是长期紧握电磁枪柄,微冲电流造成无法祛除痕迹。
年轻海因里希似有所悟,心中蓦然涌出股说不清道不明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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