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表示知道，有句话叫技多不压身，但也有句叫多而不精，他也不是真正
八岁小孩，自然明白怎样做最合适。
很快，方北冥点完最后
个纸人，便打开车窗，将在马车里各处玩耍纸人都放
出去，让它们在乱葬岗里巡逻。
若是在人稍微多些地方，顾九他们还要去询问下路人，看能不能找
“三天。”邵逸道。
顾九崇拜道：“师兄也好厉害。”他之前也试着折过纸人，站都还站不起来，是张死纸。
方北冥递只符笔给顾九，笑着道：“试试？”
顾九跃跃欲试地接过符笔，拿个纸人在手里，不知怎，最后点个滑稽表情出来。
方北冥凑过来说：“你这五官点倒是新奇。”说着拿给邵逸看看。
虽然现在做饭重任落到顾九身上，不过食材准备之类，邵逸还是会帮着做下，毕竟顾九才八岁，让他给两个比他大人做饭吃，怎
看都是在压榨童工啊。
吃过饭，顾九在马车上小睡会儿，醒来时，邵逸正在折纸人，方北冥拿着符笔点着朱砂在给纸人点五官。
邵逸折出来纸人能站立不倒，但没有其他反应，被方北冥点上五官后，顿时就活起来，在方北冥身上爬上爬下，玩他衣角，玩他头发，甚至还有个纸人走到顾九脑袋边，好奇地扯扯他散在枕头上头发。
顾九轻轻地戳戳这个小纸人。
“哎呀！”小纸人被顾九戳倒在地，它惊叫声，爬起来费力地跑到方北冥身边，掀开他衣摆钻进去。过几秒钟，又悄悄钻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着顾九。
邵逸不知为何从这五官中，品出点嘲讽味道，就冷笑声。
顾九：“……”他真不是故意，刚才大概是脑子抽！
方北冥将顾九画小纸人放在小桌上，这小纸人身体打着摆子仿佛喝醉酒，手脚僵硬地走两步，吧嗒下脸朝下摔在桌上，就再也没爬起来。
“……呵呵，好歹走两步。”顾九对自己功力还是有自知之明，所以倒也没多尴尬。
“慢慢来。”方北冥安慰他，“这纸人术闲时学学就可以。”
顾九觉得有趣，笑声。
邵逸看他眼，方北冥则回头：“醒？”
“师父。”顾九蹭到方北冥身边坐着，把他衣摆底下那只纸人捏在手里，问：“师父，这些小纸人能活多久啊？”
方北冥道：“纸人术最关键就是点五官，法力越深，点出来纸人就活越久，师父点出来纸人能活十天。”
顾九看向邵逸：“师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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