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真是无法无天,没大没小,带着人闯进来,还来搅扰客人!”
袁飞扬冷眼看着大夫人,“这术士用邪术害,你说是你客人?那是堂伯母叫他害?”
“叫他害你什!”大夫人叫嚷道。
“堂伯母若不心虚,又何必这般大声。”袁飞扬看着色厉内荏大夫人,“原以为这事是叔祖父人做下,看来堂伯母也参与其中,那堂伯父呢,或者甚至堂弟、堂妹,是不是也都知道并默许你们这样做,害不止,还害祖母?”
大夫人眼神躲闪,口中狡辩:“不知道你在说什乱七八糟东西,天色已经晚,你有什事明天来说,你叔祖父这大年纪,哪能陪你们年轻人折腾!”
袁飞扬终于将眼光再次放到袁茂典身上,她沉默会儿才说:“最后叫您声叔祖父,昨夜便已确定此事是您做,之所以还来趟,只是想知道为什。”
大夫人又骂起来,似乎并不希望袁茂典承认,企图以长辈身份喝退袁飞扬。诅咒之术之类不像其他害人手段,很多时候都是无迹可寻,只要他们不承认,袁飞扬他们是搜不到证据。
可是难道不承认,袁飞扬就不会报复吗?不可能,袁飞扬偶尔吃个小亏将来都要讨补回来,更何况这次事关她与其祖母身家性命。
正是因为袁茂典明白这点,所以他压下儿媳叫嚷,无力叹息:“事已至此,承不承认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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