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咱家老爷心善,既求到眼前,总不好视而不见,不然该说老爷不仁义。”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顾九问钟开济,“他们不用先去回禀下吗?就直接让们进去?”
钟开济冷笑道:“等会儿道长就明白。”
顾九他们直接被领到偏厅里坐着,连杯茶水都没有,干坐好阵,才见到姗姗来迟钟发财。
钟开济今天主要目,还是让顾九他们看钟发财,不是来借钱。他心里已对钟发财生怨气,见到钟发财便还坐着不动,抬眼看对方,淡淡道:“发财你面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皮,阴阳怪气道:“钟开济,你又来借钱啦?”
钟开济额头跳跳。以前不知道原因,迫于家里妻子要看病,实在没办法才来找这个有钱亲戚借钱,从前只要能借到钱看病不管这些人怎刁难他,说再难听话都忍着,但现在钟开济知道钟发财富有是踩着他背上去,到底心绪难平,温和脸上难免露出两分。
这婆子看,呸道:“说你两句还摆起脸色,你说说你,你来找们家老爷借多少次钱啦!”
钟开济咬牙隐忍,道:“借是借,可从前借都还清。”
婆子不屑道:“还清也是借,有本事你别来借。”她吊着眼梢看顾九他们,“这俩人是谁?”
人到中年新陈代谢降低,发福是普遍,钟发财日子又过得逍遥,他挺着个大肚子坐在上首,见这次钟开济见到他,不像从前那样羞耻难堪地站起来迎接他,竟还直呼他名字,顿时气不顺,接过下仆递来茶喝口后,就将茶杯砸,指桑骂槐道:“水这烫,想烫死老爷吗?没眼力东西!”
下仆惶恐地跪地求饶,钟发财气不顺地踢他脚,叫他滚边儿去。
钟发财就是借题发挥,又不是真嫌茶水烫,等下仆重新递上杯茶后,他喝口,这才慢悠悠,用那种居高临下语气问钟开济:“开济啊,是不是家里又没钱用?你说说你个大男人,三十好几怎就立不起来
钟开济道:“这是家那口子远房亲戚……”
任凭顾九和邵逸相貌再好也无用,婆子只看衣裳识人,磕着葵花籽嘲讽道:“果然是家人,穷酸都凑堆。”
顾九看他们这架势,还以为这次进不去,没想到那婆子骂骂咧咧地,反倒开大门,通知个机灵小子带他们进去。
这钟家宅子里面富丽堂皇,路遇到些下仆,都拿轻蔑地眼神看着钟开济。
“老爷家这门穷亲戚,怎三天两头上门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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