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家主没拒绝,举步邀请:“有劳,两位这边请。”
赖家主对两个儿子教育方式完全不样,赖长逍作为庶出子,赖家主只要求他平安长大,将来生活富足便可。而赖长靖将来是要继承赖家,他从很小时候就开始接受严格教育。所以他虽才十岁,却已很懂事,顾九他们去时候,他正靠在床上看书,见到他们,忙放下书要下床行礼。
赖家主虽对赖长靖过于严格,通常表现得不像个父亲,更像个严师,可看着儿子脸病容,心底还是漫上两分心疼,让他继续躺在床上。
赖长靖直在咳,呼吸粗重,嗓子里堵着东西样不顺畅。顾九给他把把脉,表示问题虽然小,不过还是要仔细照料,久治不愈话,容易给肺部留下后遗症,日后每到春日就容易复发。
赖家主说是,然后顾九又问下赖长靖药方,表示没什问题,接着吃下去就没问题。
“尸”,前面九个年头祭祀都是顺顺利利举行下去。今年不得已换人,赖家主知道自家父亲和他样,做不到对两个儿子视同仁,毕竟个嫡长个庶出,但也不会没有分寸地害自己孙子。
“家父定是对有什提示。”赖家主说,他头疼地捏捏额角,“可之前请来神婆术士,都说父亲不愿意现身。”
符水终于喂完,之前还没动静赖长逍忽然打个长长饱嗝,股腐臭味道从他口中窜出。顾九挥挥,将枚符纸用红绳穿起来挂在他脖子上,然后将他放平。
顾九将碗交给下仆,瞥眼沉默站在旁边丽娘,见她神思不属眉宇藏着不安,顾九问她:“你这几日有没有觉得哪里略感不适?”
丽娘好似被他问吓到,身体抖抖。她捏紧手绢,缓缓神色,仔细想想,才道:“可能是忧心逍儿身体,近来总感觉头容易痛,尤其是晚上睡觉时候,好几次被痛醒。”
恰这时,名下仆端着药碗进来,说赖长靖喝药时候到。
中药般都又臭又苦,便是顾九这个成年
顾九意味深长地看她眼,摸出张防御符递给她,“这个你随身戴着,睡觉也不要取下。”
丽娘忐忑伸手接过去,“道长什意思?难不成还有……鬼害?”
大家都知道她真正想问,其实是老爷子是不是还要害她。
赖家主将盯着符纸视线移到丽娘身上,目光若有所思。丽娘不经意与他眼神对视上,勉强笑,匆忙移开目光,去看自己儿子。
顾九则对赖家主道:“听说大少爷也病着,需要给他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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