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严峫没注意,几秒钟后,十多年来线刑侦工作形成某种直觉突然在脑海中轻轻叩响。
“严哥?”
马翔最大好处就是麻利,严峫走出后巷,来回逡巡空旷小道,顺着马路牙子边搜索边往下走,没过片刻就只听电话里说:“有——陆成江,籍贯信息跟昨晚笔录上致,大专学历,在恭州待过几年,跟那个叫杨媚块在夜总会里看场子。”
严峫动作顿,显见非常意外,“确定是同个人?”
“确定,户籍网上写着呢。”
“……后来怎样?”严峫追问。
“后来啊,那杨媚在夜总会掺和进几个聚众赌博和打架案子,具体细节得查恭州那边案卷。不过她运气好,个故意伤害被撤诉,个容留赌博被取保候审,看看……哟,可以啊,估计钱没少花,在恭州取保候审可不容易。”
口气:“说起来,他现在这样也是责任呐!”
严峫也唏嘘着摇摇头,顺手关上冰柜门,穿过厨房向后门走去。
“您这是……”
“啊,去马路上看看,不用跟过来。”严峫头也不回地挥挥手:“你忙你去吧。”
肮脏狭小后巷没什人,KTV今天不营业,显得更加冷清。昨天技侦在这里来来回回掘地三尺,连垃圾箱都翻个底朝天,基本已经没什复勘价值。
严峫问:“那陆成江呢?”
“在她第次涉嫌故意伤害时候就回老家,看起来两人不像是那情深义重样子。”
严峫又点根烟,顺着死者昨晚脚步,若有所思盯着人行道地砖花纹。
“那陆成江在老家事得去原籍查,不过三年前那场车祸跟他自己说样。杨媚嘛,第二次取保候审以后就来建宁,盘下这家KTV,因为产业合同还跟原房东打个官司,竟然很快又赢。去严哥,这女不是上头有靠山就是命里带鸿字,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天色渐渐暗下来,路灯接二连三亮起,严峫从远处收回视线,突然几步以外下水道沟边,有什东西闪过道微渺光。
严峫边拿手机拨个号,边顺着监控录像里死者来路向外走去:“喂,马翔你们回队没?登内网帮查个人。”
电话那边乱糟糟,应该是技侦在加班。马翔扯着大嗓门问:“好嘞——查谁?”
“陆成江。”严峫说,“就是昨晚现场那个坐轮椅上,查他籍贯、毕业学校、务工经历,开房记录如果有也并查。”
“怎,这人有嫌疑?”
“暂时看不出来,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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