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他能考上,也懒得从中获取任何利益。但当时他情绪很激动,非要拉着理论,只能快点打发他好回去实验室。”楚慈长长叹口气,这次微许唏嘘:“如果知道那是最后次见他,或许会待长些……至少帮他把那最后几个知识点解释完吧。”
审讯室里没
“他打赌自己定能考博,”楚慈无奈道:“不知道是什给他这种自信,或许是每次都奇迹般低空飞过期末成绩吧。”
严峫和负责记录刑警对视眼,彼此都非常意外。随即他转向楚慈:“——你们是怎好好聊到这个话题?”
“进门时候他在看书,有个实验不明白,就问能不能给解释下。跟他之间关系还没坏到连话都不能说地步,所以讲大概二十分钟,最后还有几个点他怎都听不懂,就说今天先到这里吧,反正那些属于课外延伸部分,对他来说不懂也没太大影响。”
“然后他就着急,让别太看不起人,说自己并不比谁差,要想考博话也是定能考上。”楚慈解释道:“其实并没有看不起他意思。”
严峫心说们都明白,学霸对学渣天然歧视往往连自己都意识不到,但们学渣其实可敏感呢。不过他表面上不置可否,只问:“所以你们就打赌?赌注是什?”
“你相信他?”秦川不太信任地问。
严峫十指有规律地互相交叩,半晌缓缓道:“技侦正在恢复监控录像,如果能找到不在场记录话,相信他。”
副支办公室里满是过夜方便面和香烟混杂起来味道,门外传来阵阵人声,没有熬夜班警察们陆续来上班。
“但也太扯,老严。冯宇光系主任和导师都说他成绩够呛,能把毕业论文写完就谢天谢地,那楚慈却说他死活拉着自己打赌要考博,还要做课题?冯宇光天天追剧打游戏泡妹子,根本不是醉心学术人设。而且你听楚慈供词,不信你听不出他没说实话,这小子绝对隐瞒很多东西!”
严峫竖起根食指,伸到秦川鼻子跟前,摇摇:
“课题。如果他真考上,就要带他做课题。”
“那他如果考不上呢?”
楚慈突然沉默下来,足足过好几秒,才回答说:“输给块钱。”
审讯室内外,所有人都愣住。
“……”严峫确认:“块钱?”
“你前半句保留意见,只有后半句非常赞同。”
“——他确实隐瞒些事情。”
半小时前,审讯室。
“他打赌考博。”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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