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个不吸d人想把d品带回去做什,练习高中化学实验?”
“当想拿去卖钱好,”江停从善如流地回答,对严峫查自己病历这点毫不意外:“这很奇怪?”
他答得这顺溜且毫无心理障碍,换别人可能当场就被哽住。但严峫是个当十多年老刑警,江停话音还没落地,他就冷冷地笑起来:“行,不奇怪。但更感兴趣是,当年塑料厂爆炸后你被官方确认牺牲,杨媚却是从高速公路车祸现场把你救回建宁。这中间段时间空白姑且认为你是被毒贩劫持,但你是缉毒支队长,这重要职务,怎没被毒贩刑讯?”
“……”江停脸色出现某种微妙变化。
新痛苦和绝望里,日复日,看不到尽头。”
“江停。”严峫叫声他名字,缓缓道:“那个痛苦挣扎死在冰柜里学生曾是个活生生人,有父母亲戚,同学朋友,对你来说他只是案卷上简单利落‘被害人’三个字,对更多人来说他是他们整个世界。如果犯罪者不伏法,他会被冠以吸d者流言缠身而不得安息,如果们警察不为他洗清冤屈,谁还能为他鸣冤报仇?”
“——为什不能报仇?”江停反问:“对方动用专业杀手来清理善后,你以为他们会放过把新型d品捅到警方面前胡伟胜?”
“如果你是被害人,你会因为凶手被黑吃黑而感到快慰吗?!”严峫断然喝道:“们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不仅是为告慰被害人家属,更多是预先震慑更多更严重犯罪!如果就像你说他们有整张fd网,未来还有多少冯宇光会被害?们警察还要在认尸现场接待多少个悲痛欲绝冯家父母?!”
严峫低沉尾音震得人发蒙,似乎连墙壁砖石缝隙都齐隐秘地震颤起来。
随即他反问:“你怎知道没有刑讯?”
“——不用,不用拿病历,
但江停却连眉梢都没抬,淡淡道:“没必要,警察也不过是份职业罢,如果你死,你父母也是样悲痛欲绝。”
江停是那种从五官面相,到气质涵养,都看上去非常温和人。但那种丝绸般轻柔感觉只是表象,他内里强硬和不容置疑是与生俱来,似乎再慷慨热血宣誓,再承情激昂言辞,都不能稍微触动他坚定冷硬态度。
严峫喉结上下动,仿佛是忍下什,未几突然说:“你说你想把那袋d品据为己有。”
江停没吭声。
“但你车祸后血检显示你至少在两年时间内没吸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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