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慢悠悠起身,仰着头扭扭僵硬颈椎。
他那浪荡又颓废气势荡然无存,衬衣领开三个扣,线条从下颔、脖颈蜿蜒到锁骨,骨骼在透明皮肤下每寸转动都清晰可见。
严峫喉结上下狠狠滑,严厉道:“喂,问你话呢!”
“以为你会对救命之恩表示感激,”江停说。
“还没问你刚才吞……”
努嘴:“那个谁,你朋友……你男朋友……”
严峫反应有点强烈:“是媳妇,在上面!在上面你懂?!”
红毛:“……你媳妇也得……咳。”
江停脸上醉酒红潮已经完全退下去,面色苍白无神,目光散漫而萎靡不振。如果说严峫还得靠线人来证明自己买家身份话,江停这副模样走大街上,那活脱脱就是个发作瘾君子,连话都不用多说。
“干净。”灰毛仔仔细细搜完江停,对红毛点头。
江停平淡道:“贵支队行动部署实在非常低级。这巧碰见你也很高兴。不用谢。”
作者有话要说:
磨牙:瘾君子药嗑大
俩马仔这才放心,脸上也笑开,红毛边赶紧把严峫甩出万元小费收进怀里,边去迷你吧拿啤酒出来塞给严峫,陪着笑说:“别介意别介意,们这些跑腿小碎催也是上面人怎说,们就得怎做。您在这稍等会儿,们这就去叫老板来。”
事情进展到这步,严峫心里知道是稳,也就不纠缠,露个笑脸出来挥挥手让他俩去。
本来按规矩,应该是有个人在这守着,另个人去叫老板。但这两人刚拿大笔小费,钞票滚热地贴在怀里,急不可耐地催着他们要回去藏起来,因此两人竟然都不约而同地跑,把严峫、江停和线人单独搁在包厢里。
咔哒门关,严峫立刻变脸:“你怎在这儿?”
胖子还以为是对他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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